罪？！让人染上病，教唆人分手，又骗人家跟姓童的约，能消百病，是不是违法？你心可真黑！”

    柳镇塔吓得魂儿都要飞了，连忙：“领导，这都不是我啊！冤枉啊我！”

    “你嚎什么嚎！还想抵赖？我们都调查来了！自己的自己不认？”

    “真的不是我……”柳镇塔说，“我几辈都没过窝了，愿望什么的，怎么能想办法帮她们实现？这些都是我妈收的那个徒弟帮我的，就是我跟你说的，老白。他负责完成愿望，然后我等着最后吃魂就行……”

    “这么说，你是认了自己的犯罪行为了？”

    “可我真没有犯罪啊领导，我把魂魄吐来了，那姑娘好着呢！”蛇妖委屈至极。

    “坐好了！不许动。”审问员敲着电脑，记录着柳镇塔的话，“好，现在告诉我，那个老白全名叫什么，什么妖，何时拜师，家在哪里。”

    “叫白，公的，原型是个刺猬，32年我妈逃难时，路过尔虎山收的。”

    “现在住哪里？份证号多少？”

    “这我不知。”蛇妖挠，“他从不告诉我住哪，我妈离世后，他常来照顾我，帮我收个苞米，捎麻辣兔什么的，还给了我这个手机，我不知他号码，都是他联系我，每次号码也都不一样。”

    蛇妖指了指搁在台面上，作为证封存的手机。

    综合办的人查过了手机卡的通话记录，手机卡是从黑市上收的无主号码，白每次联系柳镇塔的号码，的确都不同。

    “他也算犯法了吗？”蛇妖小心问。

    审问员翻了个白，：“是，他也违法犯罪了！你也说了，第一个易的人魂，你们为了实现他百万暴富的愿望，开车把他爸给撞死，获得百万保险赔偿。这质十分恶劣、严重！”

    蛇妖：“那……那得判几年？”

    “如果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白的，那他起码要蹲一辈牢。”

    “能……减刑吗？”蛇妖说，“我……我要是待别的，你们是不是能酌减刑？”

    “哦？你有什么要说的？”审问员同步记录着。

    “就，你们看，说什么最有效。”蛇妖，“我不懂这个。”

    审问员看了一相关记录，问：“听说你认识昆仑西院的重案嫌疑人狐妖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