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夷光问，“现在，地面上的妖，大约是个什么况？我看在医院治疗的大家都还有工作，看起来很自由。”

    “在人类社会生活的，都要遵守保密条令，受各地的特殊综合办理，份证什么的，也都是每年去查一次，就跟审驾照一样。”猫妖说，“一般来说，综合办不推荐我们跟人类结婚，是不支持不反对的态度吧……如果非要结婚，就必须告知另一半实，一起保密，到特殊综合办领取结婚证，每年还要接受回访。”

    “你是怎么想的？”夷光问。

    猫妖一手抓着发，语气隐隐有崩溃之相，：“我不知。我不能告诉她，她……她想要个孩，她很喜孩的。如果和我结了，这辈都不会有……”

    “那你瞒着她，就没办法……合法结婚？”夷光又问。

    猫妖了角的泪，说：“瞒着她，我俩的结局就是分手。我的份证没办法到正常的民政局领证，没办法给她一纸婚书……就只能忍痛分手。”

    “你是怎么想的？你……有多珍惜这份姻缘？”夷光缓缓问。

    “我不知！”猫妖蹲在地上，抱喵呜呜哭了起来，这次不仅耳朵，尾也爆了来：“我不知自己能不能接受她一天天的变老，能不能承受得起她的去世，送走她的一辈……我怕我承受不了，从此再和这人间无关，再也不会快乐。”

    他抬起，瞳孔明亮泪：“帮帮我……我真的好怕。我又不舍得离开她，想参与她的一生，又怕给不了她想要的，终究让她遗憾而终，还怕她走了，我会痛苦地死掉。”

    夷光把手放在了猫妖的，他阖上睛，手心轻轻了猫妖的耳朵。

    “得失如影随形，世间终不会有真正的圆满，你要自己取舍。”夷光慢慢说，“未来永不确定，我能的，就是把所有的结果告诉你，你来取舍。”

    猫妖，如仰望救世主，手指抓住夷光的衣角，请他赐指引。

    “你现在，是想和她领了证后，偷昆仑医院的魂迷香，让她忘掉你是妖。之后，你打算偷个孩，再次混她的记忆，欺骗她，和她过完一生……”

    猫妖捂住嘴，惊讶自己心中暗却无胆实施的想法，被夷光看穿。

    夷光：“相信我，欺骗了她，你和她的结局会很糟糕。你会活在罪孽里，备受折磨，心更加凄苦不安。”

    猫妖瘪了瘪嘴，似哭不哭的。

    夷光微微笑：“无论是妖，还是人，活一生，讨要的并非福禄，而是心真正的平静。你非恶妖，作恶不会为你带来任何的好，放弃吧。”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