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光：“你知吗？你最后的反噬，就是因为你现在的想法。”

    “所以我无所谓咯。”山膏摊开猪蹄，翻了个白，显然不喜夷光这“老古董”。

    “你就告诉我，我戏接鹅厂的那个主旋律抗战能火，还是接果的耽武侠能火吧。”山膏补充，“另外，我能不能获个奖，转型拍个电影，被大导相中喂资源？最大的金主能大到什么程度，能赚多少亿。”

    夷光叹气：“我真的已经不知钱的概念了……”

    他似痛苦了会儿，抬起说：“其实对你来说，拍什么戏都好，但……还是不要拍那个主旋律抗战吧。”

    “哈！我就知这任务剧绝对吃力不讨好。”山膏晃着脚尖咋，“从上到拿了钱就是糊，应付一国家，演员们拼的都是金主后台，去混个熟，除了获得一好碑，别的没用。”

    他说：“那我就接拍耽了。”

    夷光了。

    山膏：“那我能火到年赚九位数吗？”

    夷光：“你要那么多钱……什么用？”

    “什么？钱用可多了。”山膏忍着没骂夷光土包。

    夷光：“你赚不到九位数，但……也差不多了。”

    “能红成一线吗？”

    “将来会全国皆知。”夷光说，“风光……殡。”

    山膏：“靠！黑红吗？”

    过了会儿，山膏拍大：“黑红也是红，红了的就没不黑的，这他妈才是娱乐圈！捞他妈的就对了！”

    夷光绪有些低落。

    “你……”夷光说，“我若说，你会毁在女人上，然后告诉你，你若现在收敛，还有救，你会收敛吗？”

    山膏：“那必须收敛啊！”

    夷光又：“那便记住，再收敛些，最好不要伤害她们更好。你需记住，害人者，终会被害，逃不开的。”

    山膏：“听懂了，你丫是来劝诫我别贪图了，但我人不就是为了验这些吗？赚钱，享受，和妹们相互取乐……劝我守着万贯家财在人间和尚？就很可笑。”

    夷光：“我就知我劝不住。”

    山膏：“说来说去，你也没什么用，我算命算了个寂寞。”

    夷光抬看了他一，山膏见了，摆手：“当然，我可不小气。这果饮料手机，给你就给你了，我不会再要回来。”

    他抓起衣服，骂骂咧咧，有些寂寥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