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夷光，“到为止，不会过火。”

    “这次，该他们来求你了。”夷光笑，“你虽厌烦他们，但他们真踏这家医院，你还是会救治。”

    海纱拉过他的胳膊，轻轻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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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工作人员也听得海纱在讽刺他，连连歉：“我是个鬼修，作古多年了。其实这事我本不想开这个，只是他们父俩伤到也就算了，主要我女儿……”

    “我认为，这些咒……很温柔。”夷光说，“与我上的相似，但却温柔许多。似乎只是想给不懂事的孩一个教训，一旦咒转移到其他人上，教训就会消失。”

    “我也一样。”夷光说，“凡人凭好恶判断对错，往往会抛弃无可救药者，这不怪凡人，只是无能为力罢了。但我为修行者，若有能力引他们走人间正，我还是愿意倾力一试。”

    “是，我女儿也伤了，我女儿今年都九十三了，我实在不忍心让她晚年还要受这份罪，求求海医生，就收了他们吧。”

    “你能这么说……是心中有眉目了吗？”

    海纱拆他手上的绷带：“那这条呢？”

    但夷光胳膊上转来的咒伤，却是愈合状态。

    “万都在等待救赎，在他们未铸成大错，犯大恶时，我愿意帮他们一把。”他微笑着伸手，住海纱冰凉的指尖，说，“海医生也一样，海医生的心，与我是相同的。”

    她烦躁，是因为她知自己无能为力去改变谁。

    晚上十左右，海纱接到了特殊综合办的电话：“海医生，之前有个姓任的病人，你还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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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后人？你熊瞎成吗？”

    夷光：“是，海医生。请把他们给我。我会治好他们所有的‘病’，也会消除你所有的不安。”

    姓任？那对熊父姓任。

    但夷光可以。

    海纱：“怎么回事？”

    “好像是这么回事。”海纱，“我看那个孩的胳膊和手心伤到的位置，其实很危险，割破后理应会涌大量的血，但看那个孩的反应，这些伤似乎没多少血。”

    “没记错的话……昨天你旧伤开裂。”

    那之后过了三天。

    “大概。”夷光，“算算时间，他们也差不多该来了。”

    “你女儿？”海纱不解。

    海纱：“教训？”

    “嗯，咒伤迅速愈合一分，不危及生命，只是让他疼痛。”夷光，“很像辈教训不记的晚辈。”

    海纱直截了当挂电话。

    海纱语气了几分：“这就是你的全解释？”

    “愈合了，而且也没有裂开。”夷光说。

    综合办的工作人员又打电话来，态度卑微：“海医生，给个面，那是我的后人。我知他们得罪过您，但他们现在真心知错了，就再给一次机会吧……他们那个伤，还得是咱们医院能治。”

    “还来？”海纱拍桌，“找阎王爷给他们治吧！我们昆仑西院庙小，治不了那两尊野熊！”

    夷光解开绷带，手心一浅痕。

    那晚十半，土豪抬着一老一小，

咒伤，和我上那些咒伤的区别了吗？”

    海纱摔文件，又气又无奈：“是，活该我要当医生，治人治妖还不够，还要治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