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光话还未说完，就被沈清夜拽走了手机。

    后者一压眉，因这会儿不缺血了，中气十足：“叫你们专业的来！速度，把游默抓了审问。当时抓我快的，怎么抓别人就这么墨迹？”

    “……你是哪位？”

    “你我，我是你爷爷。”沈清夜语气不善。

    周傲吓的脸都白了，这些考上政府公务员，有编制的妖可是重要关系网，不能得罪的，他颤巍巍伸着手：“还是我来吧！”

    沈清夜一转避过他的手，继续：“你们启明要不是有昆仑医院撑着，那还真没什么拿得手的东西，就这还是示范城市？看看你们这一个个不专业的样，你们领导谁啊？上要开妖代会了，你们领导敢厚着脸去向中央汇报工作吗？养着一群吃白饭的？我们辛辛苦苦的税都给你们这大爷发工资？”

    “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是录音加联网！”接警的小妖怒了，“你自己说话要自己负责！”

    “我百分之百能为自己负责，你呢？还不赶叫你们的外勤把嫌疑妖抓回来？跟我扯什么的扯？”

    沈清夜一边说，一边着自己的。

    显然，是嘴限制了他的嘴炮能力，不然他能把电话那端的小妖说到自闭。

    小妖了声神经病，挂了电话。

    沈清夜：“启明的综合办就是这？这是要造反吗？公家门敢挂民众电话？他不怕投诉吗？”

    周傲哭丧着脸：“启明是个小城市，确实就是这样，也没办法。”

    “我们成都可不是，成都的综合办警速度堪比公猫打炮，一接到电话就警，我当时报警，十五分钟，他们就从熙路跑青城山来了……”

    “啊……你是成都的啊？”

    “没有，我祖籍二郎山的，后来跑云南去了，这是前一阵才随女朋友去成都玩，结果在青城山犯病了。”

    沈清夜和周傲聊得忘我。

    夷光尾卷走了沈清夜手中的电话，他自己摸索了会儿，嗅了嗅，拨打了报警电话。

    沈清夜：“恐怕你来也不行，就启明这养老院似的综合办……”

    夷光的电话很快就通了。

    那是非常好听的女声：“这里是西安妖鬼综合办接警中心，请讲。”

    离启明最近的古城，就是西安了，所以夷光把电话打给了比启明更一级的妖鬼综合办。

    果然，西安的妖鬼综合办，敬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