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听到我的，对吧？”

    “嗯。”海纱。

    小熊猫尾，传来王浣小小得意的声音：“哈哈，这是我的看家本领，第一次展示给人看。除了你们和我，这世上没有第三人……第四人知晓！”

    “这么慎重，是这个案，有猫腻吗？”

    “不止有猫腻，而且牵扯重大。”王浣，“我先说结论，我没找夷光清白的确切证据，但这个案遮遮掩掩，很多证据是匆忙被抹去痕迹的，毁尸灭迹的味还很新鲜。我今天来，就是直接建议你们，呈报给中央特案。”

    海纱：“是那个……公安第二十九？”

    “没错，第二十九，特殊案件调查。叫赵小猫，这么说吧，这个案我认为除了中央那群天才，地方上已经没办法调查了，一来中间有可能牵扯着一些大一的妖领导，二来，地方也没能力调查了。”

    海纱比他想得更远，问他：“如果最终牵扯的，正是那什么特案的领导，又该怎么办？而且你们的办事，我有些不信任……”

    “不，海医生，你可以怀疑我们全，但要信任特案的那些家伙。”王浣说，“是司老大，她跟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会调查真相。而且她是个百科全书，哎呀，我该怎么解释……”

    王浣寻找着合适的词：“我真不是，她就类似……天地，我们妖的任何事，她都能检索来，而且，没有人能在她的数据库中动手脚。即便她找不到，她边还带着白泽，白泽通晓百兽，有殿堂级别的记忆力……”

    海纱明白了。

    “怎么报给特案？”

    “通常况，应该是走程，先报给地级市，比如启明的综合办，而后需要综合办提给区级办事，就近原则，启明要给西安综合办，最后由西安综合办提给第二十九。”王浣说完，直接否了这个程，“我们不走这个，这个太慢，而且会被拦截。一旦被启明察觉，我们就完了。”

    “启明……”海纱抓住了重，“你的意思是，启明的综合办有鬼？”

    王浣：“我不能说他的名字，他有个特殊能力，相当于姓名检索。类似，你在网上发个吐槽，带明星的名字，然后被粉丝们检索到，让你删微博。他也有这个能力，他的秘书，会鬼影分`，就相当于他的粉丝，只要在启明地界，提他的名字，他的秘书一秒就会现在你面前。”

    海纱抓到了重。

    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