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特殊医疗也需要论文支撑的, 只不过基本没什么有价值的文章，人才也少。”东北虎，“而且因为约定的问题，我们也不能把这些东西得太系统, 太完。”

    海纱好奇：“什么约定？发文章还有约定吗？”

    “当然有约定。”东北虎扳着指说, “教育医疗法律，妖鬼的这三个行业，不能得太系统太好。教育医疗吧, 其实就算我们想好，也没那个能力。但法律……也就是执法司法行政这一大块，能好我们也不能太认真。”

    “……没听懂。”海纱还在迷糊。

    “这么说明吧。”东北虎围上小围脖，举了个例，“如果你是国家政治要员，然后你知国家有一分非人类，他们的模仿人类政府机构这一非常娴熟，并且法律制度相当完善，执法力度也，你会觉得欣安全，还是惧怕呢？”

    牙医：“那肯定是害怕了，暴力执法门这么，也有自己成系统的法律和响应机制的话，这都能建国了，一步恐怕连训练有素的军队都能拥有了……”

    海纱明白了。

    她向东北虎提问：“我之前一直嫌弃启明的妖鬼综合办服务效率极低，在那里工作的小妖小鬼们个个都在糊怠工，没几个认真工作的，这是不是故意的？”

    “从政治层面上看，肯定有这方面原因。”东北虎，“但启明，我觉得它本也不好工作。”

    东北虎躺，语气变张了：“不是每一个城市都有妖鬼综合办的，而且……综合办都什么业务？妖怪们要份证，综合办理，妖怪们打架斗殴，综合办也要理，妖怪们在外租房在外开银行卡，还是综合办理……也就是说，它职能划分本不清晰，反正只要是妖鬼的事，它都得理，但都不能理得太好。”

    牙医上了手，坐在了手术床旁：“要开始了啊！”

    东北虎闭上睛，用更张的语气抢着说：“所以叫综合办，不叫妖鬼政府。只要不是太重大的，虎虎糊就行，也不必太成系，要没有威胁，又不给人类社会添麻烦……综合办活有原则的，知中央那个特殊案件调查吗？你看它名字，你在看它的机构从属，它本利益是为了谁？为了国家安全。”

    海纱这是全明白了：“原来如此。”

    “首要职能就是办理涉及妖鬼犯罪的，危害国家安全的案。其余的……不，也不能。太多，和人类政府社会法制之间的平衡，就要打破了。”

    牙医：“说完啦？”

    东北虎：“呜呜呜。”

    他终于吐了真实想法：“海医生能不能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