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闵秘书很开心。

    “到这一步，我没什么遗憾了。”他能有什么遗憾呢？

    生前懦弱的走狗，死后了鬼，还能见着几十年的社会变化，主人还成为了英雄，成为了领导。

    有声望，有地位，光芒万丈。

    他死而无憾。

    所以，他把过的事全都待了。

    不同的是，他都把错揽在了自己上，并且话说得滴不漏。

    “我是秘书，我善于察言观，其实我们领导没那个意思，是我想要替他解决掉麻烦，才的那些事。”

    被问起和东瀛妖勾结，倒卖文来给国人施咒的事时，闵秘书也回答得很微妙。

    “两国都建了，我们也就当朋友相。而且青鬼他吧，也只是跟我们一起吃过饭，豺狼来了有□□，朋友来了有好酒。他平时什么，我们也不知，他倒卖文我们是真的不知。”

    是的，闵秘书看似全都招了，实则是否认了通敌叛国的罪名，把其他的一些有铁证的罪都自己担了。

    赵小猫门，直言：“玩的没用，你主全招了。啧，鬼就这麻烦。”

    妖其实上和心智上，还是差意思，邢车见夷光后，一脑都待了。而鬼，生前是人，人的话，心思就更多些，妖有时候绕不那么多弯弯来，但人可以。

    闵秘书自然是不信的。

    直到赵小猫把邢车找来，微笑着告诉闵秘书：“我真都招了，就这样吧。”

    闵秘书差当场升天：“领导！”

    赵小猫笑容残忍：“对了，功勋章，全收回，并且……你们的案，在妖鬼界公开审理。”

    闵秘书呆如纸片，在椅上，双失去了光。

    另一个审讯室，周吴审完了青鬼波若，捧着保温杯来问况：“怎么样，你们收尾了吗？”

    “周吴？你审好了？不愧是你，我就知让你去审青鬼，就算他推脱说自己不懂中文，你也有办法他的话来。”孙狸。

    听到孙狸叫周吴名字，海纱想起了王浣的介绍，周吴正因思念那位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伟人而形成的念想。

    她拉着狐狸，慢慢挪了过来，盯着周吴的脸看。

    周吴：“你好？”

    “完全不像。”海纱说，“但是……气质好像。”

    “我当然不是。”周吴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