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俩魂归大海了。”

    夷光放了相框，合掌闭目半晌：“海医生，想爸妈的时候可以哭的。”

    “你才哭。”海纱翻了个白，拉着他去了。

    海纱的爸妈在相框，仿佛望着他俩的背影微笑。

    “你洗过澡了是吧？”

    “嗯。”

    “行，那我去洗。”海纱，“等我把新买的东西收拾好。”

    那是她从西安买回的东西，给自己买的饰品和那条红绸带放在一起，也拎了回来。

    从袋里掏红绸带后，海纱整个人都亮堂了。

    “夷光，把尾给我。”

    夷光把尾递过去才问她：“你要什么呀？”

    海纱动作麻利，在他尾打了个蝴蝶结。

    “狐蝶结！”海纱满意，“就这么睡吧！”

    她起去洗澡，夷光在沙发上坐了会儿，一个人乖乖关了灯，躺到了主卧的床上。

    海纱洗完澡，叫了他一声。

    夷光没有回答，而是从床里侧打了个，到外侧来歪过望着她。

    海纱裹着浴巾，见他真的没睡沙发也没睡客房，而是睡在自己的床上，海纱不知是先笑还是先愣。

    “睡了啊已经。”海纱让自己淡定来。既然狐狸没有睡沙发谁客房的概念，只认有被的床是睡觉的，那么，她就不能“打草惊蛇”。

    海纱发，袅袅婷婷回主卧，还顺便关上了房间门。

    夷光的目光追随着她，直到她坐在床的另一侧，夷光才声问：“你要我给你……”

    “你蝴蝶结还在吧？”

    “哦，还在。”夷光把尾从被里提来，蝴蝶结还在。

    海纱完全坐上床，勾了勾手指：“来。”

    夷光也坐起来：“嗯？”

    他里面还穿着件薄衬衫。

    海纱两指夹住他的尾尖，说：“我还没确定我现在的想法，我们来定个规则。你……可以先试着，就你知……前戏吗？”

    夷光摇。

    “就是……我现在不要你给我元什么的，但我想让你……”海纱难以启齿，余光瞥向了床柜上爸妈的合影。

    夷光察觉到了，尾一扫，把合影翻过来扣了去。

    “想让你……”海纱仍然说不那个词。

    “摸你？”夷光悟到了。

    海纱，表很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