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只有殿才知解法……”

    这回答本也是意料之中，雁黎也没打算为难他：“去。”

    “这个…这个…”玄鱼端着托盘，一副又想走又不敢走的模样。

    这模样惹得雁黎烦心，于是他轻推了那几乎举到自己面前衣服，却没成想听到玄鱼小小地哎哟一，整个人顺着门的方向摔倒了，自然连带着衣服也落到地上。

    而此时门，站着个黑的影。

    玄鱼忙不迭站起来，先是理了理自己并不的仪容，再是将玉缕秋华衣捡起，小心翼翼：“殿，是我没站稳。”

    敖晟一言不发，大的躯挡在门，脸却是黑的。

    然后他拿过那件衣服，挥了挥手，玄鱼便低去了，夹着些不舍的绪，顺带着关上了门。

    “我命人连夜制了十，你便是要拿它气，只怕是白费力。”

    雁黎伸手拂了一，因为动作的缘故，牵扯伤，让他前有些发黑：“开。”

    敖晟却往前走，雁黎跟着往后退，走了两步，敖晟挥手往墙边一扫，落地的白玉镜立在墙上，照得人发丝都清清楚楚的，敖晟用一没有温度的笑说：“你是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末了还加了一句：“若是我来，便不是换衣服那么容易的事。”

    雁黎望着他，愤怒而凉薄：“你还想囚我？”

    “我从未说要放你走。”

    “你想要的，我不会给，囚一个躯壳在此，又有何用？”

    敖晟压低了声音，面上是风雨将来的暗，上前反转了雁黎的，将他箍在自己怀里，面朝玉镜，一伸手褪了他的衣服。雁黎没有挣扎，挣扎也是无用，他此刻也提不起力气来。

    于是只能顺从地、被迫地，被穿上了新衣。

    只是镜里倒映他斑驳吻痕的时，他还是忍不住轻颤了一，扭过去。

    “既然得不到了，还能有个躯，也不错。从昨日开始，你便是我的，”敖晟将他的发从衣服里来，捋平，然后才又将人转回来面向自己，贪婪地闻着他上的味，“看，你现在满，都是我的气息，你已经不是你自己的。还记不记得，昨日，你是怎么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