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傲皱眉思考了好一会儿，“我要你我喜不喜？”

    是左苏。

    前一晚的醉酒让于家傲疼裂，

    打了一个哈欠，于家傲放弃思考，“你老要说这些叫人听不懂的话，搞得人脑袋大。”

    于家傲了，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抱歉，我没有听到。你刚才说什么？”

    于是，于家傲拾起酒杯，一仰一闷。放空杯时，他有一瞬的眩。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左苏，像古代文人般文绉绉地品酒，仿佛那不是什么普通啤酒，而是陈年佳酿。恍然间，他对上了左苏的睛，笑得弯弯的，让他想起了狐狸。

    屏幕的蓝光照在左苏的上，将他与倒在沙发上横七竖八的人区分开来。他单手握话筒，衬衫袖的扣解了，推至手肘。他并没有意识到于家傲的苏醒。

    “你不是不喜我在女孩面前风吗？”

    听了一会儿，于家傲撑起。第一，他看到自己的上披了薄毯。第二，他看向声音的来源。令他意外的是，竟然有人在唱歌。

来来，一笑泯恩仇，一笑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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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家傲看了一四周，玩累了的众人都各自在沙发上寻个地儿睡着了。

    这一通绕把于家傲绕了。怎么着你的就成了我的了？

    这令于家傲想起了《武林外传》里的著名桥段，“是我杀了我”。他料想左苏又在讲什么“庄周梦蝶，蝶梦庄周”之类的哲学问题。

    于家傲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你不是说你不会唱歌吗？”

    酒量差是十分扫面的事，被堂而皇之地指来就更是驳面。于家傲蓦地起，“你小胡扯什么？我当然能喝。”

    明明唱得这么好。

    于家傲嫌左苏离他太近，轻轻推开他的脸，“反正你就是喜风。到哪儿都要表现你左苏有脸又有才，让其他男人活不去。”

    左苏的两条手臂撑在于家傲的两侧。如果是清醒时的于家傲，一定会立刻意识到被这般圈着是多么危险且暧昧。可惜，醉酒后的于家傲，脑袋成了一团浆糊，连理解一句话都费劲。

    于家傲的动静使得左苏放话筒，向于家傲走来。

    左苏对社说：“他不能喝了。”

    左苏只是笑。

    腔调是左苏一贯的温声语。他从光里走来，却并未堕黑暗，周仿佛仍然笼了一层光雾。

    于家傲坐在位上，泛起困，在彻底沉睡前，他最后的记忆是妹妹女孩忿忿不平地吐槽，“我就说要问左苏和谁上过床吧。接吻能乌龙，上床可不能乌龙吧……”

    于家傲不左苏，突然地闹起了小孩儿脾气，把脸别过去，不肯和左苏喝。

    “那好啊。”

    倒又睡着了。

    “有什么关系，”左苏附在于家傲的耳边，说起悄悄话，“反正都是你的。”

    他看起来像是被笼在雾气中。很遥远。

    于家傲是在歌声中醒来的。慵懒的、漫不经心的，却非常好听的声音。他以为是谁放了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