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照顾自己。”

    “对不起。我可以解释。于家傲，你听我说……”

    “不要再在我生活中现了，”于家傲仰看天空，“求你。”

    仿佛在叮嘱即将远行的友人。

    “我一想到和你……”于家傲像是和自己的嘴有仇似的，狠狠咬着，“就觉得很恶心。”

    站了那么久，于家傲突然觉得两酸疼，睛也酸疼。

    于家傲还是经常听到左苏的消息。他又得了什么奖，他又主持了什

    于家傲突然激动了起来，“事都了，歉还有用吗？你太看得起你一句轻飘飘的歉了吧！”

    左苏当然知于家傲原本的手机屏保是什么——是他和于家傲在津港旅行时拍的合照。尴尬的场合笑一笑总能化解，可嘴角像是很难扯得动，仿佛杠杆撬不起的累赘，便索作罢。

   在N大的校门，是等不来Alex的。

    先是睛，再是鼻尖，晚霞的红像是会蔓延。左苏专注地看着他，微笑：“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这样的等待持续一个星期后，于家傲才终于和左苏说了酒吧街争执后的第一句话。在于家傲拿手机，随手拍了一张街景后，左苏笑着问他：“这里的景有什么特殊吗？”

    “你没有必要再跟着我了。我想清楚了，我不会堕落，不会再和别人打架，也不会当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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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不是因为晚霞，左苏的睛看起来有些泛红。

    左苏就如同他答应的那般，从于家傲的生活中消失了。早先几个月，无论是左苏还是Alex，都在于家傲的生活里频繁地现。突然的离开让他的生活仿佛缺失了一分，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遇到Alex的日他于家傲不是也一样过的吗？

    Alex不会来了。

    于家傲却没有看他，“为了你变成这样，这个理由不够好。”

    左苏垂，像是在数地上的石，半晌，又了，“嗯。”

    云朵轻飘飘地浮在空中，缓慢地挪动。一架飞机带着隆隆的轰鸣声穿过云层，噪声愈发遥远，机尾云渐渐消散。

    以为不会得到回答，可乎意料的，于家傲却淡淡地扫了他一。

    “没有，”于家傲说，“什么照片都行，换屏保而已。”

    突然的态度转变令左苏意外，他定定地望向于家傲。

    “我一直在想你到底为什么要这的事，我他妈真想不明白。是恨我打了你的脸？是闲得无聊想找个男人逗着好玩？我真想不明白。那天晚上我问你，你不肯说。我原本觉得怎么也给死个明白，问问清楚我是怎么就招惹上了你，让你这么煞费苦心地玩我，”于家傲说不去了，起伏，“现在我不想知了，反正Alex也回不来了，我也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添堵！”

    左苏提着一袋离开了。天黑了，云层变得缥缈暗淡，月亮来了。月光皎洁，倾落人间。

    好像过了很久，他听到了左苏的回答。

    左苏像是很认同的样。他笑着说：“是啊。为我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