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停了。于家傲听到了左苏的脚步声，这一瞬间他突然害起臊来，就如同过去每次清醒后都会对不久前的沉沦害臊一样。

    “对不起，要你这个还是太过了。我刚才真没过脑。”

    左苏一愣，“没事，我说过要报答你的。也不是第一回，不用那么在意。”

    确实不是第一次，但是之前不是在与Alex往期间，就是听说左苏去gay bar而担心他的那一回，于家傲还都是半推半就的。这一次是于家傲第一回主动要求左苏这样。

    这简直像是利用了左苏对自己的喜。明明知没有办法回应这份，可就是离不开左苏，偏偏左苏还给他找了一个报答的台阶。黄到廖百万收保护费的事都过去多久了？连他的伤都好了好一阵了。就算是报答，也不该是这样无限期的吧。

    于家傲从床柜里摸索着，从里面拿了一沓钱。他满怀歉疚地递给左苏，“对不起。”

    而左苏看到钱的表让于家傲立刻意识到了，这很糟糕。左苏轻轻皱了一眉，没有说话，面无表地把一沓百元大钞接了过去。

    于家傲心如麻，睁睁看着左苏数钱。数到最后一张，左苏笑了一，“真不少。看来你对我的服务很满意……不过我不是来卖的。”

    左苏轻轻地把这一沓钱放在床柜上，然后便朝外走。看到左苏的背影，于家傲不由得到心慌，直，他猛地拽住左苏的衣摆，“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闪电，耀的光让于家傲颤抖了一，但他却没有松手，反倒是抓得更了。他的嘴抿成一线，再抬看左苏的时候，目光执拗极了，“我真的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我觉得对不起你的，想补偿你，只是这样。”

    “那就亲一。”

    于家傲没有料到左苏会提这个要求。自从意识到对左苏的嘴有想法后，于家傲就意识地在左苏抚他的时候逃避亲吻。说不上来什么原因，仿佛是意识地觉得，旁的是关于，但是接吻是关于。如果他能克制想要亲吻左苏的念，那么事就在可以控制的范围。没有失控，没有越轨。

    于家傲觉得棘手，但他不想让左苏走。两相权衡，他扯着左苏的领，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左苏的笑容有几分得逞的意味，嘴角翘得很好看，也艳。于家傲不敢多看，敷衍地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