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吗？爪那么厉害。”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于家傲既不反抗也不喊痛了。【河蟹】他摸索着抓住了左苏的手。

    【河蟹】左苏住于家傲的嘴，吻得又黏又。

    左苏听到于家傲说了什么，声音很小，他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

    【河蟹】

    左苏愣住了，继而笑声。于家傲恼羞成怒，“你笑个鬼啊！”

    左苏如他要求的那般【河蟹】。摇晃变得舒缓，于家傲觉自己好像在一只小舟上，波浪轻轻地推，他也被温柔地摇晃。在温柔的摇晃中把左苏抱得更，轻轻地在左苏的耳边哼。

    床铺收拾净，也洗净一黏糊糊的东西后，左苏自然而然地躺在了于家傲的边，抱住了那个背对着自己好像还在闹别扭的人。

    折腾了这么一通，竟然一也没有到疲累，神反而是极度的兴奋。即便和于家傲已经很亲密，但是在到这一步之前，左苏一直把拥有他当是奢望。喜在结合的那一刻变得再也不用收敛，也不必再担心不小心会跨越朋友的界限。他可以尽地抚摸他、亲吻他、他。

    刚刚洗过的发漉漉的，左苏还是着迷地亲吻着。他想掰过于家傲的脸同他接吻，摸到于家傲的面颊时，却发觉于家傲的脸是的。

    哭了？

    左苏让于家傲转过来面对自己，发觉于家傲真的在哭。既不是伤心，也不是痛苦，他的表更多的是无辜与茫然，泪无意识地。

    左苏抹去他的泪，像是在哄一个小动，或者是一个小孩一般地哄，“为什么要哭？”

    “这样很奇怪。很讨厌。”

    “和Alex在一起的时候说了很多喜。但和我在一起，总是在说讨厌啊。”

    “……反正就是很讨厌啊。”

    明明说了无数个讨厌，却要凑上来索吻。吻了很久，对彼此的依赖比过去的任何一个时刻都多。这样亲吻着，两人相拥而眠。

    左苏晨起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于家傲剪指甲。于家傲被他的动静醒，迷迷糊糊地睁开，当看到左苏正在为自己修指甲时，震惊不已。

    “你嘛啊？”

    在于家傲的意识里，剪指甲是非常私人的事，等同于吃饭和刷牙。正常人用得着别人帮忙吃饭和刷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