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你关心常平，他叫外面的人宋菱跟柯哥哥，叫你却是直接叫的哥哥。”

    “常平是我养父母的亲生儿，也是我唯一一个名义上的弟弟。”

    “小孩乖的。”乔映象征地夸了夸，他对常平的印象不错，觉得对方是个听话有礼貌的孩，很难得。

    常佼趁他不注意，将封闭式厨房的门悄无声息拉关上了，只余一小条隙。

    他凑在乔映边，闻言眸亮晶晶地朝乔映看过去，期待：“哥哥觉得是他乖还是我乖，你一直都在夸他乖巧，明明我最听话，哥哥怎么都不夸夸我。”

    乔映看着他，这个问题几乎没有多费力思考就有了答案，“常平比你乖。”他肯定：“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我没见过，不过你从前可一都不听话。”

    常佼脸上的表一滞，霾从底划过，脑里一瞬间闪过很多想法，通通都被他压在了心底。

    他垂睛，把里的期待赶走，又是那么副委屈的模样。

    “哥哥，我哪里有不乖？我明明最听你的话了，我明明就比他乖。”

    乔映认真回想了，说：“我第一次跟你说话，戳了你一整个晚上，你除了说我烦和嫌我吵之外就没说别的什么了。”

    他有些习惯地抿抿，“后来我你房间，你让我开，不止一次，我的碗是被你摔的，我的枕是被你丢的……”

    乔映说完，抬看向常佼，瞳孔里清透泽，把刚刚的问题换了个称呼反问回去：“你觉得常平乖，还是你更乖？”

    常佼：“……”

    008经不住地问：【宿主，常佼原来这么过分的吗？】

    乔映搅着碗里的掼油，【嗯，他原来特别讨厌我，后来不知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008没有说话，乔映只以为它又跟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闭上嘴蹲在一旁看，耳侧却陡然有细小的电“刺啦”声飞窜而过。

    他微愣，以为是常佼，抬却发现后者满脸地“输给了一个小孩儿”。

    乔映有些不确定地问：【008，刚刚是你的声音吗？】

    008迟钝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像是……】

    【你怎么了？】乔映眉蹙了，008最近不太对劲，话变得少了，也不怎么来问东问西，一般都安静地缩在旁边，假装自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