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装乖巧。

    常佼每次送他回去，都是送到小区外面就止步不会再去了，今天他显然不想就这么离开，车一路通过保安亭，开了小区。

    乔映抬看了一，说：“06栋。”

    常佼把车开了地车库，稳稳在乔映公寓的停车位停了来。

    他俯凑过去，把乔映的安全带解开了，人却没有离开，而是觑着他的脸，睫微微垂去，在乔映疑惑的目光中开：“哥哥，我今天……想去你家睡，好不好？”

    乔映想了，今天是周二，还远远不到楚虞来的时候，他于是应了常佼的请求：“可以。”他问：“你明天不是要搬家吗，从我这边过去来得及？”

    常佼瞳孔里闪着星星的光，看向乔映时，像星河遍布的夜空，璀璨迷人，是邃神秘的，也好似简单得一就能望到底，“来得及，我明天带着哥哥一起去。”

    乔映随“嗯”了声，领着他上了楼，在公寓门停了停，“备用钥匙在门上，消防栓旁边。”

    常佼听懂了他的意思，睛猝然亮了起来，过了会儿又磨磨蹭蹭地开，小小声地：“哥哥，我不要备用钥匙，可以……给我一把吗？”

    乔映正在开门，手跟着他的话音转动了钥匙，里的狗听到开门声，隔着门往外面叫了声，以至于常佼的声音都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模糊。

    但乔映还是听清了，他动作顿了顿，“自己拿去。”

    常佼了，面上的笑透着说不的喜悦，“听哥哥的，我改天就拿去。”

    常佼见过如意几次，知它是楚虞的狗，但基本上都是乔映在养，偶尔楚虞才会过来看一。

    如意在乔映边围着转了几圈，才对着常佼叫了一声，显然还记得他。

    常佼顺手了把它的狗，跟在乔映后亦步亦趋地走了去。

    乔映拿了个新玻璃杯接了杯，回国回过就发现常佼手上正拿着一个表盒打开看，看见里面空空如也之后，他键脸陡然变了，抬起来看着常佼，单手把盒举起来，指尖抵着盒浅灰的丝绒缎面，神里有控诉，也有委屈。

    “哥哥，这个盒是空的，你是不是把表送给楚虞了。”他睫垂来，遮住了里的潋滟光，“我也想要，哥哥都没有送过我东西……”

    乔映面无表地看着他，“我上次给你的围巾，上上次给你的外，还有前面几次给你的领带……这些东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