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为什么很多时候，自己总会觉师尊的睛明明落在自己上，却像是落在自己后。

    “走！”

    语气轻快，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传说昆仑之墟是整个九州大陆灵气最充沛的地方，有这些灵气滋养着，也算不得奇怪。”

    萧翊咬了咬嘴，不安中带着乖戾。

    萧翊看着陷沉思的顾何，心有数不尽的疑惑。

    “众神时代的终结？”

    顾何拨开了挡路的树枝：“大概是历史过于久远，世人对于昆仑之墟的忌惮越来越小，而偏偏

    萧翊一边跟着顾何往走，一边发问：“既然灵气这么充沛，为什么没有哪个人在此开宗立派？”

    萧翊眯了眯，松开握的拳，呼了一气。

    他会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

    很久以前他就告诉自己，只要不犯错，能乖乖的陪在师尊边就好了。

    “然后不知因为什么，当时渡劫期以上的大能几乎尽数陨落——就在这昆仑山附近，由于当时众神时代陨落的灵力太大，以昆仑山为首的十几座山几乎尽数夷为平地——除了咱们脚的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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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着远一座耸云霄的山，“师尊，看！昆仑之墟！”

    “然后呢？”

    然后忽逢意外，两人就此分开。

    “不错，所以昆仑之墟也被称为众神时代的终结，各史册对众神时代的陨落都讳莫如，片语不提。后世人对昆仑之墟也就越来越忌惮，鲜少有人涉足。”

    或许也有一段关于少年时缠绵悱恻的故事。

    但只要看到师尊那个神——那个明明望向自己，又穿过自己的神，他心里就会泛起无边的苦涩，嫉妒夹杂着恐惧，日日夜夜煎熬着他的心。

    或许它的背后真的有一个再也见不到的人吧… …

    “一方面地偏远，车资运送不便；更重要的一方面，这是众神时代——也就是一千年前沧浪阁第一任掌门玄度仙尊所的时代的终结。”

    语罢双目放空，神冷静，像是陷了久远的回忆里，久久没有回神。

    每次提到《阖梦》，师尊都语焉不详，神里还带着几分落寞。

    这天地浩大，他们两个会永远永远的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只看见树木葱茏，郁郁苍苍，一也不像冬天的样。

    萧翊了：“所以后来的人就称这片废墟为昆仑之墟？”

    要是师尊是他的，他就会把师尊关一座金石玉雕镂的房里，两个人日夜相对，耳鬓厮磨。他会让师尊再没有机会想其他人。

    “师尊，这里的气候好生奇怪。明明是大雪纷飞的季节，怎么树还是绿的。”

    “嗯，那个时代的灵气相当充沛，整个修真界都于一蓬的状态。据史册记载，单论渡劫期修为的大能，就比现在多了近百倍，更别提大乘期修为——但只有一不如人意，很少有人能渡劫成功。”

    两人御剑到了半山腰，顾何将悯上收到腰侧，环顾四周。

    或许在自己没有拜师尊门以前，他也不是这般冷清绝的模样。

    一个暗的念就会在心底悄悄升起：要是师尊是自己的就好了。

    后来自己来到沧浪阁，拜烟云台，师尊又在自己上偶然瞥见了那个人的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