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怕……哪怕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替……我也依旧会毫无保留的你……

    手臂使劲儿将人拥住。

    “师尊……师尊只要不那么讨厌我就好了……”

    顾何沉默良久，最后伸手了他的脑袋。

    晓光乍起，晨曦漫天。

    “天亮了，你该走了。”

    萧翊把往一缩，靠在顾何前，“我不想走……”

    “让夏师兄发现，他一定饶不了你。”

    听到夏其越的名字，萧翊的眸暗了暗，但他什么也没说。

    乖巧的亲了亲顾何的侧脸，“师尊，你们什么时候去杀我？”

    顾何沉默了一，“初七。”说完又补上了一句，“不要杀那么多人了，因果太重……以后……以后怕是会不得善终……”

    萧翊歪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又走了，像来的时候一样，静悄悄的，没有人知。

    萧翊回到峸殿的时候，里面的宴席早就散了，只有徐言良站在殿门外等着他。

    “尊主，回来了。”

    萧翊了，大步踏了去。

    “尊主这个时间儿去不归山，太危险了。”

    萧翊顿住脚步，嘴角带着不悦的凉薄，“徐先生的太宽了。”

    徐言良看着他的脸，低了。

    初一到初六，六天的时间，他又杀了一批又一批前来送死的人。

    但人意料的，这次渡障的作用似乎很有限，他的灵力达到了一个充盈的状态，却怎么也到不了峰。

    如果说把一个人的灵力量化的话，那么就像是慢慢的一桶的灵力可以上升一个境界。而这次，不他怎么努力，的灵力就像是凝滞了一样，稳稳的停在了八分满的地方，不能再前一步。

    萧翊觉得奇怪，找到了祭夜月。

    祭夜月更苍老了，躺在摇椅里，对着外面连绵的山峰，轻轻巧巧的开，“是这样啊，那你就只能从别人上汲取能力了！”

    萧翊声音寒，“你早就知，却从来不说？”

    祭夜月和蔼的对他笑了笑，“我说不说……你都会练的。”

    “别人的灵力与我的灵力并非自一脉，”萧翊眸中闪着寒意，“此以往，我多灵力窜，我会遭到不小的反噬吧！”

    “祭夜月！你故意的。从你让我不断杀人开始，就是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