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起，离他远远的坐，薄吐三个字：“神经病！”

    萧翊连忙游过去跟上，靠着他坐，连珠炮一样的质问：“他拉过你的手吗？”

    “他亲过你吗？”

    “你们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呵！他可没睡过你！到底不如我！”

    “他怎么死的？”

    顾何拧着眉看他，“你说谁？”

    之前他偷偷去不归山的时候就这样，嘴里奇奇怪怪的，不知在说什么东西！

    当时两个人之间剑弩张，也没机会问个明白，现在这个狗东西又开始了，神神叨叨！

    萧翊嘴角了，好声好气的继续说，“就是你房暗格里那幅画上的人！画就压在《阖梦》面！”

    越说牙咬的越，“那幅画的落款是景盛十三年，他是景盛十三年死的？”

    顾何睛闪了闪——

    那是他重生后的第一年，梦里梦外都是那个少年的影，白天无事，就着回忆，为他画了一幅像。

    聊以相思。

    后来萧翊了门，他怕萧翊看见，又不舍得扔掉，就锁在了暗格里。

    谁知还是让他给翻了来！

    “师尊！”

    萧翊攥他的手，语气笃定，“你想起来了！”

    顾何拍了拍他的手，“你误会了，我 ──”

    顾何脸上一红，他轻咳了一声，那句“我画的是你”卡在了嗓里。

    他怎么好意思？！

    萧翊见他的表，醋意要漫天际，“怎么，难不成师尊画的人，还能是我？”

    “景盛十三年，我还待在墉城的孟府里面，师尊又在哪见的我？”

    “更何况画上的人，要比我老了许多！”

    顾何神复杂的看了他一——二十岁的年纪，真的就老了许多吗？

    “过了年，你也十九岁了……”

    萧翊咬了咬牙，“师尊嫌我老？难不成你只喜十八岁的？”

    顾何：…… ……

    “他是你什么人？”

    顾何睫闪了闪，脸扭到一边儿去。

    萧翊着他的转过来，恶声恶气的吓他，“别骗我！”

    “师尊……他是你什么人？”

    “徒弟。”

    “他也是你徒弟！你到底有几个徒弟？”

    话音刚落，萧翊狐疑的转了转珠，“我怎么不知你还收过徒弟？”

    顾何拍对方着自己的手，“你不知的多了……他是我悄悄收的，整个不归山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