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摇，“除了小刘就是我了。小刘说，这裙好之后，因为暂时用不上，所以就放在盒里，一直没人拿来过。后来……”贺云似乎想到了什么。“后来照拍摄度该用这衣服了，小刘就把裙拿来，她说这时候裙还是好好的。她把裙熨好了挂在架上的，然后不是沈秋华临时受伤拍不了舞蹈戏嘛，她也没在意，裙就一直在架上挂着。今天要用的时候，她也没多看，就直接送过来了。”

　　“我给你的图纸样式、尺寸写得明明白白，怎么到了你手里就了岔？小刘，今天你不把话给我说清楚，别说这工作你得丢，只怕还得赔偿耽误剧组拍戏的钱。我知你家在山区里，是为你好。你跟我说实话，我帮你想办法，咱们好歹把事褶过去。不然我没办法对导演差，当然也不能放过你。”贺云毕竟在圈里混了多年，虽然只是一个服装的，但是对付一个小姑娘还是不在话的。

　　小刘抬看了贺云一，言又止。“云，我知你是个好人。但是这件事真是就是我说的那样。”

　　“小刘，你在我手也有大半年了。你老实肯，我也没把你当外人。这件衣服一而再，再而三地问题。如果说里衬的事你还能说不知的话，那么这次的事你怎么说？这本就是一开始错了！谁能穿这么低的衣服？”贺云确定了衣服没有问题后，就把小刘叫过来问话。

　　“改！”邓叶舟的脾气也上来了。剧组分工明确，不是事事都要他这个导演来敲定的，否则他累也累死了。这个团队是他一直带着的，从来没有现这样的问题。

　　拍摄计划因为服装问题再次变动。这次贺云也不敢将衣服给旁人经手，亲自把衣服修改好。

　　“云，这个真不是我的。我照你给我的图纸的。真的。”小刘搓着手，低看着自己的脚尖。

　　显然是有人故意动了手脚。这固然要查，但是小刘送服装之前居然不检查一遍，可见是不上心的。邓叶舟让贺云回去好好批评一小刘，另外本月的奖金也要扣发。

　　“导演，这衣服的前太低，穿上过于暴，也显得太不尊重。柳漂萍以舞姬份掩护，没必要如此牺牲相。这是我对这个人的理解。不知对不对？”她没有表示自己对于服装的不满，完全从角发，笑意盈盈，丝毫不见火气。

　　第二天，重新上里衬的红裙被送到了沈秋华手里。她换上以后，依旧对前过低表示不满。“这柳漂萍是个舞姬，又不是青楼女，哪里会穿成这样？”她嫌弃地将衣服换来，亲自去找邓叶舟了。”

　　贺云气得一把拍在桌上。用颤抖的手指着小刘，半晌才说一句话，“小刘，你就嘴吧，我这就跟导演说去！”说着起就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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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想了想，“都谁接过这件裙？”

　　小刘一把将贺云的手拉住，跪着哀求，“云，我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别去告诉导演。云

　　小刘是个很清秀、很朴实的年轻女孩。她十几岁就在服装厂打工，后来认识了一个老乡是剧组的，她就跟着过来衣服了。

　　这红裙是柳漂萍最重要的一场舞蹈戏的服装，之前邓叶舟是看过设计图的。设计图在他看来没有问题，难来的效果不一样？他让工作人员把衣服在模特上，果然，前几乎一半都在外面，穿上固然香艳无比，但是对于并不想靠卖博取球的邓叶舟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