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舟接过那与自己上玉佩如一辙的半块玉佩。

    两者放在一起，恰好将缺填满了。

    贺承舟却：“可是……他后来还是有了妻。”

    宋行之笑得坦然，：“谁同你说的，虽是妻，却也只是挂名的。”

    贺承舟诧异地看他。

    “那年战，我娘家破人亡，带着刚生的我不知该往何去寻求生存，而后恰好遇上了我爹。”宋行之，“他见我娘可怜，便给了她名分好一直跟着我爹。”

    “你看，连我都知晓。”宋行之笑，“你这消息可不太灵通。”

    贺承舟心中积累的多年郁结忽的在一瞬间消失了，他心里没了怨恨，便也只留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果然是个呆。”

    宋行之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还不若去找寻更肆意的生活。”

    贺承舟拍拍衣袖，站起来，：“嗯，说的没错，那我便回山了。”

    宋行之嘴角僵了片刻，挽留：“等等，那奏折——”

    贺承舟揶揄看他，便挥挥袖走了。

    宋行之还想追上他，却被急急忙忙赶来的陈福德拉住了。

    “宋大人，十万火急！陛又闹起来了！”

    宋行之望着贺承舟背影，指：“看到没看到没，那个人，你快些帮我拦住他！”

    陈福德一把老骨了，这也心那也心，哭丧着脸连连应声。

    “宋大人快去找陛，老去拦，老去拦。”

    ——

    宋行之刚踏殿，就被一力掼到墙上。

    他心惊了一刻，害怕是黎末恢复记忆而发疯。

    等了许久，黎末只是将他在墙上，埋他脖颈间，其他也丝毫没有动作。

    他松了气，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怎么了？”

    黎末闷闷说：“我不喜他。”

    “谁？”

    “贺……”

    宋行之笑起来，：“喝的什么醋缸，酸味那么。”

    “他只是辈。”宋行之笑着说。

    黎末轻哼一声，抬起脑袋在宋行之脸上啃了一。

    像是在惩罚他。

    比起从前黎末发疯似的惩罚，这简直就像轻飘飘的羽，让宋行之不起一害怕之意。

    他心里不由自主了一，亲上黎末不兴而微垂的嘴角。

    他想起了父亲曾经对意不述诸于而与喜的人从此分扬镳。

    “我只喜你。”宋行之弯笑着，波潋滟。

    黎末低了声，吻如暴雨倾盆般骤然落在宋行之嘴上。

    宋行之只习惯地推推他膛，就被握着手腕反手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