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走过去，细细瞧孩的脸，模样生得很是可，但许是因着生病的缘故，小脸颇有些瘦削和苍白。

    “鼻和睛倒很是像你，几个月了？叫什么名字？”

    “快三个月了，叫孙旭。”方毓秀淡淡，“太妃今日是有事路过这里？”

    温亭晚转面向她，缓缓摇了摇，“我今日是特意来寻你的。”

    她指了指不远的一间茶楼，语气里带了些恳求：“可否跟我去前的茶楼坐坐。”

    方毓秀踯躅了片刻，了声“臣妇遵命”。

    两人在茶楼定了个雅间，相对而坐，见方毓秀径直饮着茶，也不说什么，温亭晚便先开了，“你还记得当年你离开京城前，我们是在这间茶楼见的最后一面吗？”

    方毓秀喝茶的动作一滞，垂眸：“时间隔得太久，臣妇已然不记得了。”

    温亭晚太了解方毓秀了，她怎可能不记得，想必不但记得，还记得牢牢的。

    “当年我说的都不是真心话，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气之说当没有你这个朋友。”温亭晚歉疚地看着她，“阿秀，我知说去的话是收不回的，可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方毓秀缓缓搁茶盏，明明笑看向温亭晚，眸光中却带着一丝冷然。

    “太妃娘娘怎么会错。错的分明是臣妇，一再拦着娘娘喜太，嫁给太，觉得您孤注一掷，不一定会换回一颗真心。可现在谁人不知娘娘您冠东，当初是臣妇不识抬举，差拦了娘娘您的富贵荣华。”

    方毓秀的每句话都像是把无形的刀，扎在温亭晚的心上，她当年说得很对，温亭晚就是傻，用一腔无用的意企图去撞南墙，最终只能遍鳞伤。

    可无论如何，她已说不得一句后悔，毕竟陛从一开始就清楚地告诉她，她本不是嫁给太那么简单，她没有退路了。

    “阿秀，我......”

    还未听她说完，便听侧一阵刺耳的哭声，方毓秀着急地站起来，抱过哭得越来越急的孩安抚着。

    “太妃娘娘，犬不适，臣妇便先带他回去了。”

    温亭晚，“孩生了什么病？”

    方毓秀哄着孩，随：“只是刚到京城，有些土不服罢了。”

    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