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事？”

    面对老的明知故问，景詹不答，只用凌厉的目光锁住他。

    老用一双满布皱纹的手捋了两灰白的发，表颇为无可奈何，“易术是早已失传的禁术，连创造此术的族都已不复存在，贫记得的着实不多。”

    “哦，是吗？”景詹挑眉。

    后暗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速将剑再次抵在老的脖颈之上。

    “那孤就帮你回忆回忆。”

    “诶诶诶，殿饶命，殿饶命。”老作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贫好像想起来了，只是不知殿想知的是关于易术哪一方面的事？”

    景詹将视线投向自己空的手腕，“太妃的红绳可是你给的，那条红绳真有解术的作用？”

    “太殿在怀疑什么？”老似笑非笑的神，让景詹稍不适，仿佛被他将心的质疑和恐慌看了个透，“若红绳消失，自然代表易术已解，不过......”

    老顿了顿，令景詹心猛然一提。

    “不过什么？”他敛眉沉目。

    “不过，虽解开了易术，但并不会消磨其间的记忆。因而在易术解开后，受记忆影响，不论是施术之人还是中术之人，多多少少会发生一些变化，就比如......”

    老望着景詹蹙起的双眸，缓缓：“比如太妃娘娘依旧对您冷漠如初，那她便是真的不喜您了吧。”

    殿中顿时陷沉寂，景詹在一瞬间迸发的杀意令暗卫将剑近了一寸，锋刃割开脖颈，血珠顺势而落，染红了老的衣襟。

    “你可知光凭你间接害孤中了易术的事，孤便能当场杀了你。”

    老扯开嘴角笑了笑，他一笑起来，脸上的褶皱堆积在一起，形成的沟壑，沧桑之意尽显。

    “贫说的句句属实，而且殿不知，易术并非人人可用。若施术之人未怀着足够的痴，并不能发动此术。”

    足够的痴？

    景詹反复琢磨着这话，“何为足够？”

    老那双异常明亮的眸霎时变得浑浊，他像陷一段无法言说的过往，怅然：“自然是有一颗能为所悦之人舍赴死的心。”

    话毕，脸上的愁容烟消云散，老又恢复那副嬉笑脸的模样。

    “殿若是不信，当场杀了贫便是。”

    他闭上，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