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理科太枯燥了不适合我，但是我父母怎么都不让，即使我的文科成绩都能达到全校第一的程度。

    他们早早贿赂了我的老师，了钱，让他随时随地监视着我，但凡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或者学校发了通知，都要和我父母联络。”

    “我以为那些控制只会在小时候扼住我，没想到我都中了，还是牢牢地捆绑着我。”

    “真的受不了了……我就想有那么一次是可以自己决定。”

    林时鸣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往付肆那边挪动了一，想要得到一个安，还没动到付肆边上，付肆就先一步用手揽过了他，让他靠着自己。

    “然后呢？”付肆知不止这一，这些还不能促使他们一家人彻底撕破脸，更无法成为林时鸣来求助的推动力，这件事伤人心，但不够。

    付肆总觉得自己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但是摸不清抓不住。

    “我柜了。”

    林时鸣轻飘飘就说了另一个原因，简简单单四个字，却像是洪直接将付肆给扑倒，让他沉在海底，被窒息掐住生命的搏动。

    “我喜男人。”

    林时鸣又加上了一枷锁，用沉重的石绑在付肆的脚上，让他更加，无法挣脱地沉去。

    两个人陷了比刚开始还要安静的安静。

    林时鸣往付肆的肩颈靠的更近了些，了一气，然后毫不留恋地推开了他。

    “没关系的，肆……付肆，我知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林时鸣又笑了，笑是破碎的玻璃，每一个碎片上的裂纹都在尽力反着光，引了七彩的颜，这是林时鸣这么多年笑来的最的笑容，就像是生命消逝的最后一刻，人会回光返照，那一刻是最绚烂的。

    比起知林时鸣是同恋这件事，林时鸣这样绝望又支离破碎的笑容反而更能伤害他。

    付肆猛地将林时鸣拖了回来，将他压在，看着他，用指腹轻轻地摸着他的脸，“那就喜，你喜就好。”

    “好吗？”林时鸣又哭了，一滴又一滴，源源不断地从那已经够红够的眶里，他还在笑，不停地笑，弯起的弧度宛如被固定了一样，他就笑着，安静地看着付肆。

    付肆不知他怎么了，付肆只能不停地帮他泪，“没关系的，鸣鸣，没关系的。”

    “有关系！”林时鸣尖叫了来，猛地推开他，推不动就用手抓，用手挠，指甲在付肆脸上划过了一血痕。

    然后疯了似的，林时鸣又抓住了付肆的衣领，赴死一般地吻了上去。

    太用力了，付肆又没有好准备，林时鸣生生把自己的嘴磕破了，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