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烧，惨白，两颊却有病态的红，一起前金星飞，得拄着剑才能站稳。

    阿雀着泪试图搀扶他，被闻衡轻轻一拨，：“阿雀，你站到我后去。”

    范扬万万想不到事竟会演变成这个状况，闻衡是什么平他再清楚不过——无功，就算平日里练剑，也只是个架，除非别人站着不动让他扎，否则遇上会武的本没有还手之力。

    他去和那老怪比剑，不是明摆着上去送死吗？

    范扬想起昔年与褚柏龄比剑旧事，恨不得自己爬起来替他上。然而他受伤甚重，一动就血不止。闻衡一手背在后朝他摆了摆，示意无事，虚着嗓音对老：“先生也看见了，我没有半力，现生着病，比寻常书生还不如。碰就不必了，我以此功第四篇‘桃枝剑法’请教先生。”

    老心中认定他一个病秧翻不什么风浪，慨然允诺，反手刀鞘。那刀青光熠熠，一看即知是心保养、断发的神兵利刃，而闻衡手中不过是把普通铁剑，一不小心都有可能被削断，两相对比，胜负简直一目了然。就算此前黄鹰帮众人被闻衡唬住，此刻也不由得心生动摇，觉得太过离谱。

    闻衡右手握剑，斜斜指地，朗声对黄鹰帮帮众：“这篇剑法十分妙，我只能使一二分，还望诸位睁大睛，好好看着。”

    话音落地，老已挥刀攻上。此人使刀走的是迅捷奇诡的路，兼之法轻盈，来势极快，闻衡还站在原地一步未动，对方的刀尖已到了。此时来不及后退，提剑格挡会被击飞，闻衡索不闪不避，手腕拧转，抬剑上挑，直刺他小腹。那剑比刀略一些，正是后发先至，不等刀尖刺中闻衡，老得先被扎穿。这一得他不得不撤刀回防，闻衡却仿佛早有预料，剑歪歪斜斜地一撇，剑尖顺势开，恰好停在老收势的半路，朝他右臂的曲泽虚虚一。

    这一剑若刺中，他右臂就废了。老大惊，立即后一步，拉开与闻衡的距离：“你这是什么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