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兄弟何须说这些见外的话。正事要，你到底有什么打算，说来听听。”

    闻衡：“明日去探查况，暂时不动手，先摸清牢房位置、守卫巡逻如何换班。如果能混牢里，最好找到一两个自己人，看看他们中的是什么毒，明白官府抓人到底有什么图谋。”他将一粒纸包的药递给聂影，：“这是复生丹，材料难得，今天午只得了这么一粒，你带在上。万一不幸陷去了，可以用此药解化功散。”

    聂影托着那小小纸包，只觉一粒药有如千钧之重，几乎要端不住：“那你怎么办？”

    “用不着它，我没有力也应付得了，你放心。”闻衡，“记住，明日混去后，你先想办法找这个人——”

    次日早晨，两辆满载菜蔬米面的板车停在了始月狱的后角门，老丈指着后两个人大的年轻人，战战兢兢地朝守门士卒介绍：“官爷，这两个人是小老儿远房侄孙，此人叫王岳，这个叫王景。今日菜比平时多一车，我们两个搬不动，所以叫他们来帮忙卸货。”

    这两个老人是他们狱中用惯了的菜，军士早就认识，听他这么说，便走近前来，：“把抬起来，手伸来。”

    两个年轻人一个脸蜡黄，一个满脸络腮胡，虽然个，却总无意识地佝偻着背，不光手上结着茧，指里还有洗不净的泥土，乍一看去，的确像是常年务农的村汉。

    那军士见他们躲闪畏缩，大气都不敢，只当是乡人对官兵天生畏惧，未生疑心，挥手放行：“去罢。”又对那老笑：“王叔，你明日再来，记得捎上些好果，天气越来越，兄弟们守门守得渴。”

    老一叠声答应了，闻衡和聂影默不作声地拉着板车门，跟着老妪绕到后厨，将车上菜筐一个一个搬院。

    虽还不到正午，后厨却格外忙碌。这大狱中只有一个厨，平日里给几十个人饭足够，突然要照两百多人的饮，就有些忙不过来，一见王公王婆带人来送菜，立招呼：“来得好！快快快，我这儿正缺人搭把手！”

    闻衡与聂影对望一，闻衡主动上前，用重乡音：“大哥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