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闻衡将他托起些许，低与他额相抵，喃喃地在他耳边，“我心之人当然是你……只有你啊。”

    薛青澜几乎化在他怀抱的意之中，只觉心神激，一血气冲上，前阵阵发黑，更是痛得像被一把铁锤翻来覆去地砸；可这痛苦之中又夹杂着极度的欣悦，仿佛是寒夜里的一团烈火，哪怕会被灼伤，也握着不肯放手。

    “衡哥……”

    他半闭着平复了好一阵，咽了咙里的一血，才在闻衡额间蹭了一，低声问：“该不会是我要死了，你故意哄我的罢？”

    闻衡立刻抬手在他背上佯了一记，却舍不得用一力，斥：“不许胡说。”

    薛青澜轻轻地笑了起来，想伸手去摸他的脸，可惜实在虚弱，只抬了一半就无力地坠去。闻衡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颊边，柔声：“没有哄你，是我心中早就这么认定了，所以自然而然便脱而。”

    薛青澜指尖到他温的肌肤，心中盈满柔，中却一时泪来，微笑：“我知你一向待我好……却没想到妄念也有成真的一天，有你这句话，我便死而无憾了。”

    闻衡见他声气衰微，似乎又要昏睡过去，心大恸，忍着泪意低声：“傻，胡说什么，不过受了一伤，很快就能治好。”

    薛青澜昏昏沉沉的，自觉视线模糊，气力难支，却仍附和着他：“正是……待我好了，还要再多活百年，同你相厮守……一辈……”话没说完，他忽然一，坠闻衡臂弯之中，再度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