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抓住了卓稚就在边的掌心，：“说说话。”

　　卓稚满脑里都是行侠仗义，忍不住还是问：“这视频发过去，会搞垮那个张西潭吗？”

　　“当然不会。”黎秦越笑着，“最多让他挨顿打而已，张家要是连这事都搞不定，还怎么在圈里混。”

　　“那有什么意义？”卓稚眉又皱起来。

　　黎秦越偏看她这样，抬起指尖戳在她眉心：“可以保护我们的卧底，还可以让张西潭觉得今晚这么丢人的事，全都是林海涛和凌夕一手策划的。”

　　“嗯？”卓稚睛亮了亮，“这就是你之前说的第二步。”

　　“对，视频是房间里隐藏的摄像拍的。等张西潭来追究底，不会让那两人好过的。”黎秦越看着卓稚，“偷不成蚀把米，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好一手借刀杀人！”卓稚简直想给黎秦越鼓鼓掌。

　　黎秦越笑了笑，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卓稚粉的上。

　　卓稚低落的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又开心起来，扬起笑脸乎乎地拍：“你真厉害，这次的事前前后后全都是你在搞，我就打打电话发发消息，好无用……”

　　“你有用。”黎秦越盯着那上开合的，低声。

　　卓稚全然不知危险，反而猛地凑近了，睛亮闪闪地问黎秦越：“什么用？你还有什么后备计划吗？这次一定要……”

　　她的话没能说完，黎秦越突然抬起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卓稚静默了两秒，警惕地看了车窗四周，小声嘟囔着问：“黎总，怎么了？”

　　黎秦越没撒手，颓丧地靠在了椅背上，再开时声音都有些哑：“回去说。”

第11章?

　　回到山庄的路程不算太远，但夜了，司机爬山路开得慢的。

　　黎秦越有些煎熬，狭小的空间里，对气味和温度的知都更加。

　　她尽量把自己的往车窗靠，脸贴在了冰凉的玻璃上，但度还是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卓稚全然不知，被勒令不许说话了以后，就乖乖地坐着。她没有玩手机的习惯，车外又黑乎乎一片，所以时不时地就会把目光投注到黎秦越上。

　　黎秦越背对着她，却可以受到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