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最惨的是什么吗?”
“什么?”
“六岁的时候,警察说我父母找到了,我跟那家人生活了半年,然后他们发现找错了。”卓稚笑着掉泪,“那个妈妈,
睛都快哭瞎了。”
“艹。”黎秦越没忍住。
“不许说脏话。”卓稚。
黎秦越没说话,看着她。
一丝微妙的不合时宜的氛围,像在脊椎骨上的羽
。
卓稚凑过去,亲在了黎秦越上,凉丝丝,
乎乎的,击得黎秦越的心脏连续空拍。
这次,卓稚停留了足有两三秒才离开,完事了继续说:“多亏有我师父,我被那家父母接走的时候,我师父躲隔庵里喝了一晚上的酒,我被送回来的时候,她带我去吃烤全羊。”
“好师父。”黎秦越。
“我想她了。”卓稚一瘪嘴。
“明天我们就去看她。”黎秦越赶。
卓稚继续瘪嘴:“她说不准回去,得一年后才行,还说,不让我尝尝思念的苦,就不知她的好。”
黎秦越没忍住笑了:“坏师父。”
卓稚也笑了,抬手抹了抹睛:“不难过了。”
“真不难过了?”黎秦越问。
“嗯。”卓稚用力,“哭完了。”
“好,”黎秦越顺一顺她的发,“以后想哭了就继续哭,随时随地,哪里都行,就一个要求。”
“什么?”卓稚问。
“我在你跟前。”黎秦越。
“那你要没在跟前呢?”
“你给我打电话,我上过去。”
“那要离得远,我又憋不住了呢?”
“离不远。”黎秦越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跟前狠狠拉了拉,“绑定了,锁死了,范围不超过十米。”
“你好粘人。”卓稚笑她。
“还不是为你好。”黎秦越。
卓稚没有接话,房间里安静,只有角落的大笨钟在静默地读秒。
黎秦越的手慢慢上移,把住了卓稚的后颈,微微拉两人的距离。
卓稚突然开了:“
,你说我没说全。”
“什么?”黎秦越心思恍惚。
“喝酒的目的。”卓稚重复问题,“你说我没说全。”
“怎么?你要全满足我吗?”黎秦越问。
“对我这么好,你说说看。”
“酒后。”黎秦越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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