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若有所成，是不是便可以不再受制于人。”

    对于此行，阮羡鸾心知肚明——自己不过是弃。

    她留在陈国日后也会是联姻远嫁的场，但时人迷信，便想将她送来问仙宗碰碰运气。

    若有所成，便是日后庇佑陈国，若无，便也只是钱供养了个人罢了。

    皇室，最不缺的便是钱。

    只是前的陆宴安眸光微闪，似是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他开，声音稚却又无比定：“宴安会努力修仙的，以后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表。以后也是，表不必伤心。”

    中的仰慕真实，目光清澈见底，却能看的他是认真的。

    沈陵受的到，阮羡鸾的心底有些柔。

    他抬起手，在陆宴安上轻抚，“好。”

    年少约定，阮羡鸾本以为只是句玩笑话。

    但沈陵知，这句话，陆宴安却一直到了。

    如果没有……后来的事。

    转间，已是七年。

    这七年，阮羡鸾日日练剑，从未有过懈怠。

    即使沈陵受不到阮羡鸾的到底承受了多大的辛苦，但他受的到阮羡鸾的绪。

    “表，不要太辛苦了。你用的外伤药越来越多了，药有效果，但终究也不是久之计。”此刻陆宴安正在帮她上药，沈陵看着那双肤如凝脂的手一一茧，一一多疤痕。

    还有她榻前堆起来几箱的空药罐。

    “没事，宴安……”沈陵听见她疼的嘶一声，却又压牙关，颤抖着，“我是五灵，只能拼命修炼，我没有退路。”

    倔，不肯服输，咬着牙持。

    这是阮羡鸾。

    幻境转，这是阮羡鸾的七年，很快，沈陵见到了自己

    已是夏日，因着新门的弟格外的多，问仙宗今日也格外的。

    这是沈陵拜问仙宗的那年。

    他看到自己一素衣，嘴闭，尽中有对未来的惶恐，却是装镇定。

    沈陵走过去，给年少的自己递了两件袍，淡淡一笑，开：“你就是新来的弟吗？我是你们的大师，阮羡鸾……”

    他看到自己瞳孔放大，中倒映着一张如画容颜，这次，却分外清晰，那是一张明媚张扬的脸，凤轻挑，带着打量，更多的却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