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澄清？”

    ——这是赵小涛今天第三次问同样的问题。

    程奚垂，睫颤了颤，停顿片刻后说：“我确定。”

    答案在意料之中，除了叹气赵小涛也不知能什么反应了。

    他垂死挣扎，有气无力地劝：“傍金主的黑短时间洗不掉，今早我看了，你的粉丝已经从169万掉到143万了，站也关了仨。你没日没夜的练习三年，最后心血全打了漂，能甘心？”

    程奚一共仅有六个站。关了仨，相当于关了一半。

    而另外三个没关，很有可能是站还没起床，没来得及看搜消息。

    “……哦，”程奚怔了，“没关系，铁打的粉丝，的豆，掉就掉吧。”

    没成想小新人如此豁达，赵小涛一时间不知该庆幸或者怒其不争，纠结半天，绝望地决定先办托运手续。

    耳边终于清净，程奚懒洋洋地靠在上听歌。在袋里的手无意识地动来动去。

    还是不由自主掏了手机。

    打开微博客端，切到小号，两个提示弹了来：

    【您的特别关注@宝贝回家基金会、@解救阿芳基金会发布了新动态】

    程奚看了遍容，顺手给每个基金会捐了十万块钱。然后搜索框，一一搜索那六个站的名字。

    他全记得清清楚楚。

    果真如赵小涛所说，其中三个换成了纯黑像。另外三个没发布动态，不知是在观望，抑或犹豫不决。

    他气，给站们了一圈赞。退搜索框，开搜界面。

    #程奚，晚宴#的词条度比昨晚降了些，从搜前五到了中段。

    昨晚，有媒曝光了一组照片，照片拍摄于松江市最大的娱乐会所对面。

    透过包间窗，程奚和七八个老男人围坐一桌，并且时不时起给他们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