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甚至比有些网红都少，但是对于前期曝光不足、丑闻缠的他来说，涨的已经很快很快了。

    赵小涛逗他：“把陶老师粉丝拐这你这儿来，也算变相报复嘛，你说对不对？”

    程奚扯扯嘴角，笑的很敷衍。

    看到他的反应，赵小涛摸了后脑勺，那块仿佛已经秃了。他当然能觉程奚不开心，试探：“程儿，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程奚继续倒酒，“明天是我妈的忌日。”

    赵小涛一怔，这才想起来。

    明天是程母的忌日，同样是程奚的生日。

    程母难产去世，新生命的诞生伴随着至亲的离开，对程奚而言并不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好日。所以二十一年来他从不过生日，赵小涛是去年无意中听到的。

    在生死离别面前，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知安没用，赵小涛脆自己满上一杯，“程儿，今晚我陪你喝个痛快。不过只要你觉不舒服，咱们必须立刻停，好不好？”

    “好，”程奚，“谢谢。”

    玻璃杯在空中相撞，Vodka醇厚的味盈满鼻尖，二人完一杯，程奚低，发现微信弹了一条新消息。

    延：【你在哪】

    老在哪貌似跟你没关系吧……程奚心里这么想，手上打字：【蹦迪。】

    延：【被教坏了？】

    度酒上很快，程奚有。想了好一阵才想起来“教坏”自哪里。

    ——前天墙的时候，他开玩笑说陶时延要教坏他。

    程奚脸颊微，咬着牙愤愤打字：【我在节目组的坟蹦迪呢！】

    看到这行字，陶时延短促地笑了声。帮他收拾行李箱的张静闻声回，看到极其不可思议的一幕：

    她老板，三金影帝，站在华语电影金字塔塔尖的男人，据说格很差、实际上格也很差的陶时延陶大影帝，此时正抱着手机边打字边笑。

    像个上课在桌肚偷偷聊天的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