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完最后一个，他看着通话记录仍停留在上午的纯黑像，犹豫片刻，打字：【签了两千多个名字，手好痛！】

    “嗯…嗯。”程奚。

    e：【再刷屏黑名单侍候】

    可惜，等坐到椅上，都没看到回复。

    【延邀请您行视频通话】

    “奚宝宝，”这时化妆师叫他，“快来卸妆，带妆时间久对肤不好！”

    ……七八个小时了耶。

    说是这么说，但毕竟是朋友们的好意，程奚认真地逐条回复。

    看周围的环境，对方应该在靠在类似于烟室之类的墙上，指尖夹着一烟，烟雾让程奚有些看不清他的表。

    程奚正在专心聊视频，被上突如其来的吓到了。他迅速转，后站着一位本不该现在这里的男人。

    “小奚，”他晃了晃手中的专辑，“我来晚

    发错一条信息而已，至于气这么久？

    男人比他稍成熟一些，穿着米白款风衣，材欣，面容不似陶时延那般邃到充满攻击，而是偏清俊柔和，颊边挂着一抹温柔的笑。

    ……视？频？

    要不是指着你治病，老才懒得理你！程奚板着脸往兜里手机。

    程奚端着手机，边往化妆间挪边用余光向瞥。

    “稍微有脱了，但完全不影响你帅气的小脸。怎么，你不想卸妆？”

    却见屏幕那端，一只男特征明显的手突然现在男生，亲昵地了。

    陶时延那张讨厌的，稍带一丁迷人的脸顿时现在前。

恭喜他faing举办成功。少数像许砺初之，直接发了一条达四十秒的尖叫语音。

    “恭喜，你表现得很好。”

    王韩则更厉害，[亲亲]的表发了不知多少屏，搞的他怎么都不到。

    刚到一半，手机突然响了，程奚手忙脚地又掏来——

    目睹了男生从惊讶到皱眉的表变化，陶时延心莫名好了些。他想承认自己看了直播，还动手买了几千张电版——

    “结束了？”陶时延问。

    程奚回复：【你的肺活量适合去动园假扮土拨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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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麻烦你等我几分钟。”

    说完，程奚找到个没人的角落，同意钮。

    他咬咬牙，问化妆师：“，我的妆还好吗？”

    程奚咽了。

    难姓陶的想面对面甩脸给他看？

    随即，程奚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理解错了。现在网上肯定有他舞台的直拍、动图等等，陶时延刷微博看到很正常。

    “你……”程奚不敢相信，“你看直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