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日，等等无妨。”

    陶时延的话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句。程奚低低“靠”了声，不得不承认，“是。”

    “傻。”

    “……程奚，你来江城

    “你已经准备睡觉了吧，”那边穿衣服的声音很明显，程奚赶拒绝，“别来，我不打扰你休

    对方接的很快，为了保住面，程奚不敢直说自己的愚蠢行为，糊：“那个，你要睡觉了吧？”

    小朋友问这个嘛？

    程奚不是那闲聊的人，两人电话或视频基本上从不超过三分钟，而且以他打过去为多。

    跑演播厅，程奚才发现外面起了雪。平时生活在南方看不到这么大的雪，他伸手接住几片，了，竟然是甜的，连带着开两个小时的夜车，都觉得没那么难受。

    “好……”程奚抠的动作更大，“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甚至连人家是不是真在江城都没确认过，铁着就跑来了！

    等开到主，猛地想起来一件事——他特么本不知姓陶的住哪儿！

    在哪……陶时延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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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那边沉默，陶时延：“你刚才的表演不错，一个月不理我的侄女终于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帮她要你签名照。”

    ……蹦你妹，程奚没有时间多解释，只“放心，绝对不给你找麻烦，明天见！”

    “说说条件。”

    程奚用指甲抠着方向盘的，“嗯”了声。

    “定位发给我，我现在去接你。”

    ……是在等着和别人一起跨年吧。

    “没，”男人的声音懒懒的，“等跨年。”

抓住赵小涛：“车钥匙给我，今晚你带司机自己住一宿，明天咱们滇州片场见。”

    今天小朋友不仅主动给他打电话，还扯些有的没的，十分反常。

    陶时延想到了些什么，打开谷歌地图。地图上明晃晃地显示，生卫视所在地与江城只有三百公里。

    说着，从赵小涛手包里掏车钥匙，撒丫一步窜两米远。

    “哦，还有半个小时。你不是和老年人一样十一必须睡觉么，能得住？”

    程奚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打开通讯录，拨通陶时延的电话。

    姓陶的居然看他演？程奚开始仔细回想今天的表现，应该蛮OK，没搞车祸现场，轻轻舒了气：“我的签名照可不是随便能要到的。”

    车是在本地租的，狗仔们不认识车牌号，程奚一路安安静静到了江城。

    了。”

    “你要去哪？”赵小涛懵，“去蹦迪吗？”

    赵小涛扭动腰肢，追了会儿没追上，气的差想以抢地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