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完的。冷淡且疏离，像在上的神般需要仰望。

    他不能因为自己打破陶时延的形象，给他贴上“同恋”这不容于世俗的黑标签。

    被骂的滋味有多难受，他初期验过很多很多次，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想让陶时延再受那苦了。

    程奚挪开脚尖，装作不在意：“曝光什么，你急着挨骂？”

    陶时延反问：“你怕我挨骂？”

    ……这人是他肚里的蛔虫么，程奚哽住，“我才懒得你。”

    陶时延“嗯”了声，“走，去看衣服吧。”

    话题到此为止，正好程奚也不想继续说，打和陶时延专柜。

    偷偷找了一圈，他终于在左侧展架上找到想要的款式，清清嗓，叫来柜：“麻烦帮我找一件那款白的。”

    “先生，不好意思，”柜礼貌，“这件是女款，而且是侣款。如果您想选男装的话，可以看看右边，模特上那件就很适合你。”

    “你家女款的最大码我倒是能穿，但侣装就不太好解决了。哎……”程奚重重叹了气，语气十分遗憾，“我还喜这件的。”

    表演痕迹过于明显，陶时延绷嘴角，合他继续往演，“那要么……”

    小朋友张地望向他，睛亮晶晶。

    “要么……”陶时延故意拖音，拖到程奚垂角，才忍不住低笑了声：“我把男款买来吧。”

    就这样，程奚如愿以偿拿到了和陶时延第一侣装。

    他骨架小又瘦，有时候为了合会特意选女款卫衣，驾驭起来绝对无压力。

    要不是怕被人看到，他甚至现在就想拉着陶时延换上。

    毕竟来商场的目的是买冬衣，在陶时延的要求，他又挑了两件羽绒服、一件很酷的飞行员夹克、一件衣、一条保秋。

    等从更衣室换衣服来，陶时延已经刷完卡了，程奚忙：“我这就把钱转给你！”

    “不急，”陶时延说，“先去超市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