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颜担心了。”

　　“不碍事的。”代如颜轻靠着玉说：“只要小九醒来了就是好的。”

　　四周微微晃动着，玉平缓着呼：“我们这是在船上吗？”

　　“嗯，小九的伤不能行陆路，只能走路静养。”

　　“难怪三个月我们还没回都城，那岂不是连除夕都在这船上过了。”

　　“而今就连上元节都早已过去数日。”

　　玉指尖轻握着代如颜散落的发说：“那我岂不是又没有阿颜的福袋了。”

　　代如颜笑了笑：“等明年再给小九补两个，这样可好？”

　　“好吧。”玉弯着眉应着。

　　灯盏的亮光微微摇晃，连带船舱也微微摇晃，玉想起之前代如颜说皇帝或许大不如的事。

　　不由得微皱着眉想着得早先让秦华把散落在国各地的军火营好好扩大才是。

　　否则若是皇帝去世，怕是一即发，各皇一心都为那皇位，恐怕都早已布势力。

　　金州一行六殿结束，不六殿手里拿的什么牌，若是皇帝写诏书，那四殿怕是沉不住气了。

　　一直不曾手的大殿泉上如今还是笼罩着一团迷雾。

　　或是因为船舱摇晃的厉害，玉又昏睡了过去，鼻间轻嗅着代如颜上重的药草味，甚至遮盖住平日里代如颜上那熏香。

　　在船舱中待了近一个月，玉才勉能离开床榻，微敞开的窗外还是一片雾气朦胧。

　　在病稳定之后，代如颜便重新给玉换了间正常的房间，玉坐在窗旁，看向外岸边的绿树，猜想大概不几日也该到都城了。

　　分之时，已是艳照的日，好似时间总是最大的抚平一切风浪，让所有发生的事都被掩埋过去。

　　一旁的代如颜手中端着粥碗，坐在一旁，像是丝毫不受这船的影响。

　　“小九多少再吃些吧？”

　　“可我除了茶旁的一喝就想吐。”玉虽然是说着，可代如颜仍旧将乘着粥的汤勺递到嘴旁。

　　无奈玉也只好张嘴吃着，目光落在代如颜那已经拆开的纱布脖颈间。

　　“伤真的完全好了吗？”玉探近着，伸展着手臂问。

　　代如颜端坐着也不制止玉的行为，只是捧着粥碗：“伤颜有些，大抵是不好看的。”

　　玉的指尖轻撩开代如颜的衣领，便见着那白皙如雪般的积雪上那像是被利刺伤伤痕，指腹轻碰那粉的疤痕时，代如颜略微一颤低声说：“这样有些。”

　　“我以为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