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用理智思考问题的话，有些时候会有一些偏差。

　　玉向里躺了躺说：“夜了，快睡吧。”

　　代如颜迟缓的躺在一旁，目光的盯着玉问：“我的秘密会吓到小九的。”

　　“我不怕。”

　　“说不定小九知我所有的秘密就会离开我了。”

　　“我不会。”

　　玉耐心的应着。

　　却再没有等到代如颜的回应，那手腕仍被的握在掌心。

　　玉凑近着亲了代如颜的额，亲昵的蹭了蹭脸颊：“我唯一怕的就是阿颜不喜我，除了这个旁的我都不怕的。”

　　代如颜伸展手臂禁锢着玉，低声说：“可我怕……”

　　“阿颜怕什么？”

　　“我怕我自己。”

　　玉困惑不解的问：“为什么？”

　　代如颜心的很快，就像碰到什么恐怖的事一般。

　　“阿颜？”玉忙拉开距离，代如颜呆滞的望着玉喃喃：“不是我……”

　　“什么？”

　　“不是我……杀了那只猫。”

　　玉一遍遍唤着代如颜，代如颜像是陷无尽的渊中，痛苦不堪。

　　清晨时窝在旁的代如颜安然睡，玉满是疲倦的守着，直至那握着衣袖的手微微松动，代如颜缓缓睁开。

　　那眸里没了昨夜的慌不安，有的只是与往日里一般的镇静自若。

　　“小九……”

　　“嗯。”

　　代如颜轻眨着眸像是忘记昨夜一般念着：“你怎么还不去上朝？”

　　“我在等你醒来。”

　　玉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让代如颜永远这般的平静，还是让代如颜如昨夜一般恐慌。

　　代如颜笑了笑说：“我睛都不舒服。”

　　“我给你就好了。”玉的指尖轻停留在代如颜眸旁。

　　那透过窗的光亮照的殿一片亮堂，代如颜弯着嘴角享受玉的照顾。

　　玉手轻移开时，代如颜睁开抓住玉的手说：“再。”

　　“可我要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