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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抿望着代如颜低声：“我今日不想。”

　　代如颜指腹戳了戳玉脸颊，眸中似是不解的看着玉问：“不想？还是不愿？”

　　“我有些累了。”

　　“那小九乖乖躺着便是。”代如颜说着这话，指尖挑着玉的衣带，显然是不愿就此罢手。

　　玉握住代如颜的手应：“我不愿意。”

　　“不愿意？”

　　好似这句话是多难懂一般，代如颜怔怔地望着玉，角的笑意却并未停只是有些恍惚地问：“往日里小九不是最与我亲近吗？”

　　“阿颜，你真的是阿颜吗？”

　　“我当然是阿颜，只是小九一个人的阿颜。”

　　“可阿颜从来不会这般势，甚至会伙同大臣对我新政施以打压。”玉冷静地质问。

　　代如颜指腹停在玉的嘴角轻声应着：“那自然是因为对小九的惩罚。”

　　“因为我烧了偏殿？”

　　“傻，偏殿的事早就已经过去了。”代如颜笑了笑，伏低着侧耳倾听玉的心说：“我只是在罚小九暗中派遣人手调查金州一事。”

　　殿越来越暗，玉便有些看不清代如颜的神，只能模糊看见廓。

　　“我是皇帝，为什么不能查金州一事？”

　　“因为我怕小九又坏了我的事。”代如颜低亲了玉微凉的掌心说：“小九手为何这般凉？”

　　“阿颜你还记得我上回提起你妹妹的事吗？”玉握住代如颜的手询问。

　　代如颜微微抬起应着：“嗯，小九怎么又想起那事来了？”

　　“我在想阿颜难真的不记得当时你在小阁楼里看到什么了吗？”

　　“小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了？”

　　玉缓缓眨着说：“阿颜你是选择忘记了，对吧？”

　　“那只黑猫最后是死在阿颜怀里的，对吗？”

　　代如颜指间忽地握住玉的手，呼沉重了许多说：“小九不许说了！”

　　“阿颜难要连我也杀了吗？”

　　“不会，只要小九乖乖的，谁都不能伤害小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