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的学习祖母安排的功课，每月接受嬷嬷的查，好像一切又恢复成那噩梦般一夜前的样。

　　姑姑敲着戒尺叹：“阿颜越来越不好玩了啊。”

　　因着姑姑的暗中使坏，这几年代如颜也有不防备的时候，因此便只剩这最后的一次机会。

　　这是第一次代如颜看见自己的妹妹弱小又无助，就像是当初彻夜疼得厉害却不敢唤疼的自己。

　　代如颜伸展手接住这滴落的雪，冰冷的雪将整个掌心冻的发红。

　　“嘘！你妹妹才睡着呢。”清姬夫人怒视着代如颜，而后轻声哼着小调。

　　夜时母亲的病便越发严重，窝在小阁楼里的妹妹很是容易害怕，代如颜便时常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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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藏匿买掌心的刺痛在提醒着代如颜，这戒尺应当是抹上别的什么东西。

　　那候在外的婢女正围着炉火啃瓜，见代如颜来时，不不慢的开了门。

　　这时的代如颜才明白，在这偌大代氏老宅里，只有顺从才能活去，低声应着：“颜儿知错了。”

　　大雪一场场地，直至日里日渐温时，雪嘀嗒地顺着屋檐落。

　　显然那两婢女一旁的炭盆就是该设在这小阁楼里的才是。

　　陈旧的木板踩起来枝丫的响着，或是因着年没有见过日光的缘由，而带着一腐臭的味。

　　她们只有一次机会扳倒代如颜，可代如颜有三次机会，一旦失败就会被抹去存在的痕迹。

　　这小阁楼里仿佛才是整个代氏老宅里最安全的地方，将大衣放在一旁轻声唤：“母亲？”

　　待冬日里时菖州起了大雪，雪清脆的落在屋瓦上，嘀嗒嘀嗒地想着，代如颜奉祖母之名去小阁楼探望母亲。

　　代如颜轻眨眸，跟着笑了笑应着：“多谢姑姑担忧。”

　　待炭盆移小阁楼，婢女亮烛台，代如颜方才看见母亲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姑姑仍旧是喜折磨旁伺候的婢女，代如颜为了避开麻烦，便整日里的窝在书房。

　　代如颜捧着大衣，小阁楼里昏暗的很，甚至冷的就像是冰窟窿一般。

　　目光望向那一旁的小女孩们，每至一年开时，便会有一次测验。

　　雷响起的时候，代如颜缩在小阁楼的角落里，伸展手臂护住瘦小的妹妹。

　　那一旁的小阁楼悄然关上时，代如颜侧看了看那仍旧被关在里的母亲，好似怀中抱着一个瘦弱的人，浑然不在意外的代如颜。

　　祖母坐在椅中饮着茶：“知错了吗？”

　　从前代如颜还会困惑为什么姑姑要这么针对自己，可在代宅待的越久，代如颜就明白折磨他人只不过是姑姑一乐趣罢了。

　　代如颜走近着，恍然踏一场大梦中，竟分不清自己到底小阁楼从未去过。

　　待测验结束时，代如颜起，便见那些小女孩一个个被蒙上黑布带离这院。

　　独自一人窝在书房时，代如颜看着双手的脓包，小心的涂抹着药膏包扎伤。

　　“为何没有设置炭盆？”代如颜侧质问那两婢女。

　　而另一旁的母亲手持剪刀在这小阁楼里漫

　　帘忽地被掀开时，姑姑正握着戒尺漫不经心地看向这方来笑：“阿颜今日可不能大意啊。”

如颜微眯着看向外刺的光亮，还有些没有缓过神来，可整个人已然瘦的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