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那先前跟随三皇兄的一些大臣纷纷为灵求。

　　连带批阅奏折时，玉都能整理一叠求的折来。

　　代如颜正往熏香炉加了些香料，似是心不错，侧见神严肃的玉时，不解的问：“小九怎么如此神？”

　　“我在想为什么灵要杀五皇兄。”

　　“此事陈明不是已经递证词了吗？”

　　玉合上手中的折望向代如颜，犹豫地说：“阿颜不觉得此事太过顺利了吗？”

　　“顺利吗？”代如颜却忽地反问着。

　　“五皇兄被杀，凶手立即被抓说灵，随后灵被抓定罪，如今朝堂的大臣越为她求，就洗脱不了她的嫌疑。”

　　当初良曾说代如颜在朝中安排的人是大理寺卿陈明，那如果灵是中计而被陷害，那代如颜早就知了吗？

　　玉凝视着代如颜的眸，代如颜任由着玉打量，手系着香料带低声：“小九的意思是灵是冤枉的？”

　　“也不一定，只是想不明白五皇兄向来从不惹事，怎么会惹的灵杀手呢？”

　　这些年玉觉得这五皇兄就是典型的墙草，谁便跟谁。

　　从前同良一同跟着大殿泉，再后来四结，一直无所事事的吃喝玩乐。

　　代如颜将香料袋放匣中应着：“小九可还记得当年舞女一事？”

　　舞女？

　　玉一时有些没缓过神来，怔怔的望着代如颜问：“哪个舞女？”

　　“那个在宴会上对你百般挑逗，如火的舞女，小九当真不记得了？”

　　这话语里可是明明白白的满是醋意，玉愣了愣，不禁笑了，凑近着坐在代如颜一旁：“原来当时阿颜也不是一心都只跟小兔玩嘛。”

　　代如颜微微侧，看向面前笑得灿烂的人，仿若刚才思都是假象一般。

　　“你呀，当初还特意同我问过这事，怎么就不记得了？”

　　“这都过去这么年了，我那还记得旁的女，否则阿颜又该斤斤计较了。”

　　话音未落，玉疼得忙喊着：“阿颜疼啊。”

　　那着脸颊的手却不曾松开，代如颜嘴角轻扬起笑：“疼吗？”

　　“让你再笑话我？”

　　“阿颜，我错了。”玉侧着伸手握住代如颜的手，亲了亲那冷若冰霜的侧脸，讨好地念着：“我是太兴了，所以才胡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