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能到哪去了？还想不想买房？想不想自己有个安？你会理财吗？你他妈连百位数加减都要计算。说吧，要钱什么？买衣服？买化妆品？把链接给我，我给你买。我把你从你老家带来，就得对你负责。”

    陈亚男站在那，寡淡得像个影，许久才低声说：“我也不知要买什么。”

    陈舆叹气，失望地说：“你看你，多大人了。去去，去外醒醒脑，没清醒别回来。”

    陈亚男在原地又站了一会，这才慢慢转离开。外面一片骄，路面踩上去微微发着，整个城市在浪里像块快要化的油糕，歪扭塌陷，还散发着变质的味。

    陈亚男脱掉自己的小跟，赤着脚踩在人行的柏油路面上，定定地看着缓缓朝她走来的男人。

    “齐哥？”这个人是齐述，又也许不是齐述？陈亚男有迷糊地想。

    “好姑娘。”齐述笑起来，走近她，温柔地看着她，然后捧起她脸，在她的额亲了一，再将她糟糟的发别到耳后，把她每一汗的发丝细致地整好，在耳边轻声说，“来，我们去心里最想的事。”

    第25章

    班顾和乐年隔着一张桌对坐，中间摆着那罐逃节目组掌的宅快乐。

    “你说这味的阔乐不好喝。”班顾满脸沉，凉嗖嗖地说。

    乐年将短袖到肩膀上，抖着：“对啊，但是家里现在啥吃的都没有，比一分钟生存里的地防空还惨。我要求平分半罐宅有什么不对？”

    班顾眨了，转移了注意力，黑漆漆的睛满是求知：“一分钟生存是什么游戏？”

    乐年一抬：“哈哈，你不知了吧？你不是玩吗？哈哈，为一个玩，为一个大，为一个神，你为什么要跟我这个菜请教？”

    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充分有效利用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班顾已经领悟了各件的奥义：“其实我可以搜索的。”他有法宝手机，知天知地，知古知今，什么都可以搜得到。从袋里摸手机，甚至还得意地在乐年前晃了晃。

    乐年瞳孔一缩，冲着最近的一个镜怒喊：“导演组，还有没有游戏规则的？不是说不让带手机的吗？”

    班顾捧着手机整个僵在那，看不见的黑气在上缭，整个快黑化了：“我们不是朋友吗？”

    “对啊，所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乐年咬牙说。

    班顾抿，会到了友谊的脆弱和人心的险恶，默默地伸手把宅快乐往上自己这边移了五公分，为自己增添一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