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之前，鬼他妈都得让开。姜回脱丁靴，用鞋后跟砸开消防窗，拎过灭火就把楼梯间的窗给砸了，直接翻窗爬来，也不知是他另劈蹊径的关系，还是鬼也怵这要钱不要命的，或还有别的什么关系，竟真让姜回走路了来。

    底楼哪有班顾？顾班、班都没有，只有两活被捶烂了尸，姜回看了一，差没把吐来，再看第二，虽然脸都烂了，姜回还是认这是陈舆和陈亚男，当也顾不上吐，只有一个念：事要糟，这回有大麻烦了。

    九殷公安局接到报警后，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娄竞看着地上的两尸，叫队员拉警戒线，看着发丝凌、妖里妖气的姜回，前不久刚见过，递了烟过去：“姜先生？”

    “娄队。”姜回拒绝掉烟，“不，对肤不好。”

    娄竞掉转烟就把烟送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怀疑地问：“姜先生不会认识死者吧？”

    “……”姜回勉了一，“认识。”

    娄竞盯着他，随：“别又是你公司的艺人吧？”

    姜回瞳孔一缩：“还真是。”

    娄竞不说话，看姜回的神满满的怀疑，只差没直接将人铐走：“怎么回事？”

    “不是，他们是自杀的。”姜回忙撇清嫌疑。

    “你又怎么知他们是自杀的？”娄竞人更加怀疑了。

    姜回苦笑一：“有视频，我们正在节目前，直播里就看他们俩从窗人外面掉去。”

    “掉去就是自杀吗？”娄竞问。

    姜回火了：“那我哪知了，让人推的？一推推俩，他们来的，脑壳都烂了，脸上还带着笑呢，别说是殉自杀……不对……啊，陈舆跟陈亚男殉？”

    姜回自己都觉得跟天方夜谭似得的。

    “死者是什么人？”

    姜回了把汗，几个呼，正要说话，就听一个警员喊了一声：“娄队，过来看看这个。”

    娄竞拉过一个刚队没多久的小年轻，说：“给他个笔录，问详细一。”

    被委以重任的小年轻一个敬礼，大声应：“是。”

    姜回纳闷：还带这样的？怎么跟职宣誓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