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拉，椅嚓地砸在他手臂上，几乎是同时，娄竞抬将那小青年踹了去。

    “他娘的。”娄竞问店员要了绳，将怀里疯似得和小青年绑了大拇指，扔在一边，又吼班顾，“别动，手臂还要不要的？”他边说边过来查看班顾的手臂，一上手，便知不对，“你……”班顾的手臂没有骨折，没有胀……

    班顾心虚之，夺回手臂，拎着小糕，过倒在地上骂骂咧咧的醉酒青年，飞也似得溜了。

    第34章

    陆城回到住，已经是晚上九多，家里乌漆抹黑的，楼上楼找了一圈，才在游泳池旁边找到班顾，浑透着心虚气短的模样。

    “闯祸了？”陆城打开灯，过来端详了一班顾的脸。

    班顾移开目光，把小糕放在陆城手上，贿赂：“请你吃。”

    陆城有些疑惑，注意到袋里装着的两数字蜡烛：“这是？”生日糕？

    “娄队送我的。”班顾决定化繁为简，在饮品店发生的细节可以忽视掉。“陆城，过生日要吃糕吗？”他活的时候，应该是没有这甜的，死后那就更挨不上边了……生前死后加起来N年，这是第一次有人送他生日糕。

    娄队家的小称坨真幸运，年年都有生日糕收。班顾觉得自己嫉妒得快要黑化了。

    陆城沉默一会，摸了一班顾的脑袋，放柔声音：“其实这本来是西方的传统，但这些年我们这边也有了这习惯，传统上还会吃寿面。”

    早早就狗带了的短命鬼班顾听得聚会神，埋地底多年，他这是错过了多少好玩的。

    陆城摇摇，也就小孩才会心心念念盼着过节过生日，把蜡烛在小糕上燃，关了灯：“今年先将就，明年再好好过生日。来，许三个愿望，再把显蜡烛了。”

    班顾在泳池边上跪坐好，神凝重地像在什么攸关生死的大事：“第一个愿望：明年跟陆城一起过生日。”

    陆城神微动，笑：“这个算不上愿望。”

    “别打断我，许愿要虔诚。”班顾瞪，然后再郑重地许第二个愿望：“后年的生日也要跟陆城一起过。”

    陆城失笑，想说什么。

    班顾森森地：“你不许打扰我许愿，不灵了就怪你。”

    “行，我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