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顾的白快要翻到了天上去，他完全不懂画和鱼妇的存在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

    陆城扭，看班顾的脑袋歪得都快超过了九十度，抬手给他往上扶了扶：“对，他是在胡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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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有奇怪啊。”万教授理了半天，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班顾有一秒的犹疑，要不要搞手段，直接把居寅吓过去算了。好在没过一会，万教授又在石台一侧的角落里看到一块砖画，然后整个人都有呆怔茫然了，用一复杂而不可思议的神看着居寅：“这……好像还真让居老师说对了，似乎真有鱼妇墓。”

    居寅笑：“教授，这一来一去得多少时间啊，要不我们先去找，也为考察添砖加瓦份力气嘛，还节省时间，您老放心，我们只找墓，不一的破坏。再说，万一压没有墓那不也白搭？”

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班顾越过他，丢了个视线过去，脏兮兮的石砖画上画着一条直，像是死掉的鱼妇。

    居寅讷讷地，有些不太甘愿：“教授，我们就先瞎找找，找不到就算了，反正这两天也闲着，就当郊游了。”

    万教授说：“居老师，是这样的，要真有古墓，它藏在山中，沉降在地底，我们几人手上什么仪都没有，也不好找。还不如给专业的考古队，勘察勘察。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真有墓的话，它完好的，我们就外围研究，已经破坏了，我们再保护挖掘。这里面都是有讲究的。”

    居寅这回还促上陆城班顾：“陆总和小顾也加油，人多好办事，重大发现就托在我们上了。”

    居寅可不这些，兴地差没起来，在庙里转来转去：“真的有鱼妇墓，我们得去找找，这找到了不是能佐证上古史？我们得研究研究这墓在哪。 ”

    “那和前一幅画连起来是什么意思？”居寅又追问，“这两幅画的存在，是不是可以说明鱼妇真的存在世界上。”

    班顾转到陆城后，趴在他背上，嘟囔：“他胡说八，这个砖最多百来年。”

    万教授翻着照片，有了迷：“有那么意思，但不能靠猜想。”

    班顾蹭过去，角落里的那块石砖画上用简单的线条画着山峰走势的形状，方一座小小的半圆丘，似提示在这座山中葬着鱼妇。

    万教授都有不忍心泼冷：“居老师冷静，我先联系人，先把这个庙里的几幅砖画研究透，再去找鱼妇墓。”

    万教授有不大理解居寅为什么这么衷于鱼妇古墓遗址，只当他写小说需要这么些素材提取灵，但他一个学者，不能信开河地想当然，安抚：“我们再细细看，看看这庙里还有没有有砖画。”

    万教授也说：“诶，这里面没有必然的联系啊。”

    居寅摁失望，又说：“教授，您说这庙里的石砖是不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挖来的，比如古墓啊或者哪埋在地底的遗址？所以这个庙只有百年左右，可这石砖说不定是古？”

    万教授走破庙，看看连绵的群山，比对了一山峰的形状，说实话这里的群山走势均匀，都差不离，猛一看还真看不什么特殊来。不是专业人士，陷在山里，还是有一定危险的，他不得不极力安抚居寅：“这太都偏西了，要不了我们先山去，明天再说？”

    “这画上是不是说鱼妇死了？”居寅迫不及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