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的是给你留的，因为你肤太招蚊咬；在医务室里找到的急救药，都要好好保护，以备不时之需……”

    “他说了很多，我敢说没人听他一说那么话，很细致，很繁琐。他还怕我记不住，找了笔写纸上，写了密密麻麻两张，呃……对不起，纸在背包里，容太多我也是真的没记住。”博笑了一，“我认识你这么久，知你难伺候事很多，但从来不知你要讲究的这么多，陈默写那么，都快五千字了吧，写完还皱着眉仔细想有没有遗漏的，我敢说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能本书了。”

    大概是氛围作祟，又或者叶一琛的细微改变，博对叶一琛的态度也有了变化，变得松弛轻松，丢去了虚假的讨好，更真实，也更亲近。

    叶一琛一颗心也听得沉浸来，像是被温柔的熨帖包裹，的。

    “真奇怪的叶一琛，陈默他居然喜你。”博顿了顿，“嗯……你得很好看，讨人喜是正常的，但是陈默对你的喜已经超乎正常范围了，不然他不可能会那么多。他跟我说那么多，我泪都差掉来了，你别笑我，很难有人这么实打实地戳中我，我佩服他，叫他一声‘默哥’是真心的。”

    两人面前搁置在地上的小夜灯，以微弱的光照亮一方天地，也照亮了博的双眸。

    博里闪动着光，说：“不是谁都默哥那个魄力和勇气，他才多大啊？叶一琛你好好想想，他跟我们一样，才他妈的十多岁啊，就超越了许多成年人。以前我也觉得我爸妈说的我们这孩，年纪小小谈恋都是闹着玩，当不得真……呃，说句题外话，就连你和江哥，你们这对从小定婚约的青梅竹，我都觉得你们的不太靠谱，但是默哥对你的没有一玩的成分。开玩笑，能付到这地步的，几十年的夫妻都不一定有。”

    “叶一琛，他一定很你，你能明白他为你的吗？”博说到这句话，转看向他。

    叶一琛对上他的双，嘴张合，心绪万千，却不知该说什么。

    博看他懵懵懂懂的样，叹气：“算了，你这么笨。”

    博似乎也说累了，之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叶一琛蜷缩在他侧，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小夜灯。不知过了多久，疲倦再次袭来，让他睡。

    这夜，叶一琛了一个梦。

    他梦到医务室里陈默缠着他的最后一场合，他们抱在一起，没有任何隔阂地相贴，分不清是谁的汗，气息也在一。

    陈默得太凶太狠，像是要到天荒地老才罢休，把他得力不支，快要过去了。

    激烈的火快要平息时，陈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那时的他疲力竭，没有余力去听，倒就昏睡了。

    说的是什么呢？

    他当时也没有在意，就像是丢一场七八糟的梦醒来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