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得正好。我还从没有在洗礼仪式上过别人鞭，掌握不大好力度。要不我们今天就来试试看？”

    戈尔多：“……还是免了吧。”

    亚特里夏的仆人伊桑正好端着红茶来，看见了这一幕。穿着亚麻袍的少年眨眨，说：“不如……司铎大人先拿我试试手？”

    亚特里夏和戈尔多同时回答“不行”。

    伊桑早知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似的, 脸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 笑：“那么就请两位放心吧。只要不死手，这些鞭打在上是不会痛的。戈尔多少爷不知也就算了，司铎大人，您难没有经历过洗礼仪式吗, 怎么也忘记了？”

    亚特里夏把鞭一丢, 轻轻哼了一声, 一副“我就不应该为你多心”的样。

    戈尔多·莫兰摇失笑。

    他把书翻开，开始阅读今天要学习的容。不过等了半天，他也没等到亚特里夏声讲解。他抬，却发现亚特里夏正盯着那鞭神。

    戈尔多电光火石之间想通了一。

    或许亚特里夏真的不清楚，鞭是怎样打在人上却使人觉不到太大痛苦的。

    换而言之，亚特里夏或许就是那在洗礼仪式上被狠狠鞭打了一顿的人。

    对于贵族人家的孩来说，这简直骇人听闻。但对于穷人家甚至是隶家的孩而言，这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戈尔多还听说过，一些偏远地方的牧师因为孩父母捐赠的钱财不够多，在洗礼仪式上刻意待孩的传闻。

    戈尔多声呼唤了一句“老师”，把亚特里夏从回忆中惊醒。

    亚特里夏低低地“嗯”了一声以作回复，神如常地开始给他上课，不过却布置了比平时多一半的作业。

    “洗礼仪式之后就是月初，你连着两天不用来上课，这些就是你的家作业。”亚特里夏说着又递给他一本松松垮垮的书，不过这本书和之前的教材比起来有些特别——如果说它是古抄本一类的东西吧，它的纸张虽然杂，封看起来却还比较新，实在不像。但它也不似其他的正规教材一样正正经经在封面上烙印着书名。戈尔多随便翻了翻，被里漂亮而令人缭的字迹给震惊了。

    这字迹他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