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犹豫地回答。

    “为什么？”戈尔多有些好奇地问。

    “因为一些陈年旧事。”尤利安一副不想多提的模样，挥了挥手，他看起来是个单纯而没什么心事的人，但是现在却满怀心事, “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很复杂，我不否认我们曾经是朋友，但是我们更是敌人。”说着, 他添了一句，“至少在我死前那一刻，想的是死后最好不要再见到他。”

    戈尔多：“……你们都知自己死后会变成这样吗？”

    “当然知。”尤利安，钴蓝的双里倒映着淡淡的星影, “运气不好就会这样。比如我, 我已经尽量将坟墓选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了。但是没想到，我的骨还是沦落到了别人的手上……不过，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知, 掘我坟墓的人不是你。”尤利安安似的说。

    戈尔多：“……”

    “不过那家伙的骨居然也会被人走, 这倒是乎我的意料。”尤利安有些好奇地问, “赛兰卡现在灭国了吗？”

    戈尔多：“不，国力蒸蒸日上。”

    尤利安：“那就更说不通了。”

    戈尔多：“克劳狄和赛兰卡帝国的国力有什么关系？”

    尤利安：“他没跟你提过吗？……算了，既然他没说，那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戈尔多听着戈尔多听着直嘴角。

    “我先猜猜看。”他叹了气，“我猜……他就是那位赛兰卡帝国的皇帝陛，杰拉德·庞德，是吗？”

    尤利安：“你这不是很聪明吗？”

    戈尔多轻轻叹气：“那是因为线索实在是太明显了。您的墓里都有些什么陪葬品——您心里真的没数吗？”

    “那些不过是我生前藏品中比较中意的分罢了。”尤利安说，“我在死前把大分财产都捐赠给了救济孤儿和老人的慈幼会，剩这些是因为我很喜它们。”

    “那个镶嵌着红宝石的王冠呢？”戈尔多问，“那可是王冠——”

    “那个冠冕不是为国王准备的。”尤利安忽然开说，“它不符合王冠的形制。说白了只是个装饰品，并没有什么政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