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受不了这个了。”

    亚特里夏：“……”

    他莫名其妙地又不悦了起来，胡地把视线投向角落，不愿意再回看戈尔多那张越来越引人注目的脸。

    **

    戈尔多和亚特里夏分扬镳，然后折返回了异端裁判所。

    戈尔多见到人时，裁判所的所乌里斯正着一枚金的单边镜，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什么东西，戈尔多走近了才发现，他拿着的是一节焦黑的手骨。

    ……从味上判断，应该不是什么玩。

    戈尔多一边捂着鼻一遍靠近，皱眉：“你在什么？”

    异端裁判所已经落魄到几个验尸官都请不起了吗，还要所亲自上阵？

    “啊，又是您啊，主教阁。”乌里斯扭过来，声音里带着重的鼻音，戈尔多这才发现这家伙把自己的两个鼻孔都用蜡堵住了，难怪看起来这么游刃有余，“我正在研究一黑法药对人的作用……这本来是节新鲜的死人手指，只浇了几滴上去，它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很神奇？”

    戈尔多狐疑地把那瓶药拿过来，观察了半天：“这不是硫酸吗？”

    乌里斯：“嗯？”

    戈尔多：“炼金术师用来溶解金属的溶剂……不是什么黑法产。你不知？”

    乌里斯有些失落地“啊”了一声：“炼金术师有多神秘您又不是不知，我这辈也没碰见一个，当然不知这是他们用的玩意儿。”说着他摇了摇铃，叫来一个手，兴致缺缺地说，“把人给放了吧。他大概就是个半吊的炼金术师，不是什么异端。”

    手先是了，然后有些尴尬地说：“但是所，人暂时不能放去。”

    乌里斯：“为什么？”

    手：“他在拷问途中失血过多过去了，现在医师正在给他包扎。”

    乌里斯：“随意吧，不用包扎地太认真，人没死就行。不是异教徒，他也是个以炼金为幌骗取了公民大批财的骗……就直接把他给扔到巡逻去吧，治安官自己会理的。”

    戈尔多：“……”异端裁判所看起来真的很不靠谱的样。

    看着戈尔多暗谴责的神，乌里斯丢开那截手指，为自己辩解：“我们裁判所现在已经整改过了，所有案都是要上报审批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