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亚特里夏冷静地说，“为了应付教皇那边，我不得不这么。但你接来打算怎么办，即使德蒙特手段明，咱们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撼动教廷了。”

    戈尔多走到一旁的椅上坐，抬说：“其实我觉得前任国王有一说的非常对。我们短时间是无法除教廷的，也没有必要这么——我们要对付的，其实只是教皇。从他个人手，比对教廷手要简单地多。”

    “那我们接来呢？刺杀？毒？都太老了，教皇一就能看穿。”亚特里夏说，“他本人的力也十分超群，可不好对付。”

    “但他也有只属于他的弱。”

    戈尔多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太。

    “你是说……骨。”亚特里夏微微皱眉，“他之前一直希望能将自己的灵魂装骨里，然后通过骨附在其他人上，在其他人的里复活。这就是他追求的永生……”

    “上次他在边陲领地里取的生命力只能供他恢复片刻的青。他多年来为骨耗尽心血，要维持现在这副不怎么衰老的模样已经很不容易了。”戈尔多说，“据他说，要彻底完整神纳教的灵魂法，需要研究完三个骨。他手上已经有一个了，而你上的这个他也一直觊觎着。他没急着动手，是因为他不知第三个骨至今在何方。”

    “但如果……我把第三个骨的位置告诉他呢？”戈尔多说。

    “你要跟他说你上也有骨？然后呢？”亚特里夏说，“恐怕他只会锲而不舍地杀了你再杀了我。这样他就能顺顺利利继承剩两个骨了。”

    “但他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骨承认过。”戈尔多说，“他无法和骨中的先贤灵魂直接——但是现在有你，再加上我，我们只缺一个继承者就能集齐骨中传承的所有神纳教知识了。”

    “克劳狄可没有教我关于灵魂法的事。”亚特里夏沉思了片刻，理解了戈尔多的意图，“……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欺骗教皇。”

    “我们就一咬定神纳教的灵魂秘法需要三个骨继承人齐聚才能开启。”戈尔多说，“那教皇一定会急着这第三个‘继承者’。而且是亲自来。”

    “他无法合他所拥有的骨，肯定急的要死。到时候，咱们就能帮他一把。”

    ＊

    教皇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