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

    白颂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的床单被褥都已经更换过了，被的自己不着一缕，她举目四顾，没发现楚娆的影。

    松一气。

    她清晰地记得自己是如何恳求楚娆，甚至如何利用楚娆自力更生的。

    想到被烈火焚烧的痛苦，想到被支的可怕，白颂底泛起恐惧和余悸。

    更可怕的是，她明明知楚娆的手段，可她却无法责怪对方，也不想离开对方。

    虽然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她对着楚娆的时候，除了炉鼎对主人的依赖和讨好，还有满腔抑制不住的意，以及——莫名其妙的愧疚。

    这一切，都让她无法离开楚娆。

    就在她思绪紊的时候，门传来敲门声。

    傀儡是从来不会敲门的，而楚娆，则更是神鬼没，甚至凭空现在自己面前吓自己一的况都是有的，怎么可能敲门呢。

    白颂眯了眯睛，挣扎着爬起来。

    她看了一屋外的人影廓，随手拿起一件纱衣披上，也没床，虚弱地靠在床，声音嘶哑：“来。”

    一个着红衣的张扬女站在门外，她先是打量了一屋，这才走了来。

    神倨傲，眉嚣张，完全没把白颂当成界的王后，这间屋的主人。

    好在白颂也本不知王后的地位有多贵，毕竟在楚娆的心中，她不过是个质有些特殊的炉鼎。

    所以她并不在意对方的态度。

    但她的神略有些不自然，因为这个女人的面孔十分熟悉，正是那日楚娆跟她在殿厅时汇报的那个属。她还记得当时的帷幔掉来，被这个人看了个现场版。